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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皇馬總經理,是薩基的一大榮譽,也是一大挑戰,關系到他能否在教練之外的另一個職位上鑄就輝煌,關系到他的足球理念是否在今天的足壇、在轉會市場上經得住考驗。
薩基並不老,如果他還想執教球隊的話,但他卻已經從心理上徹底告別了教練席,無論是在帕爾馬還是皇馬,都專注於自己在俱樂部競技部門的角色。這個火星叔叔一樣的足球革命家,如何看待過去和今天的足球世界?《馬卡》特地邀請他到編輯部做客,縱論今昔。
>>您是何時進入足球圈的?<<我第一次執教是在1973年。
>>已經32年了,您認為自己在對這項運動的理解方式上有什麼改變嗎?<<我從未有過一成不變的觀點,但堅持一點:要想讓看球的人得到樂趣並且真正欣賞這項運動,你就得用一種最和諧最平衡的方式去詮釋它。不過,無論如何這又始終是一項以勝負論英雄的運動。
>>您來自一個創造了『鏈式防守』的國度,您本人對此有什麼看法?<<我其實非常不喜歡『鏈式防守』。我一直認為,一支偉大的球隊從來都是控制著整個比賽,把自己的踢法強加給對方。在所有改寫過世界足球史的偉大球隊當中,幾乎沒有哪一支不具備這種特點。無論是當年的匈牙利、巴西,普斯卡什、迪斯蒂法諾和亨托時期的皇馬,基岡時期的利物浦,還有克魯伊夫效力期間的阿賈克斯,以及AC米蘭……或許這些球隊的陣型各不相同,但對足球的理解都是統一的。
>>巴西足球講求進攻,意大利足球強調防守,而在德國,能否在身體素質上壓倒對方則起著關鍵作用。您認為是否存在一種理想的足球風格?<<那應該就是這幾種風格的結合體,也就是在攻防之間尋找到平衡。不僅要懂得如何短傳,還應該明白如何防守,如何在恰當的時候使用長傳。短傳永遠是足球場上最具觀賞性的動作,今天是這樣,今後乃至永遠都會是這樣。但是僅僅擁有技術細膩的球員還不夠,我至今都記得古力特曾對巴斯滕說過的話:『你真幸運啊,我是金球獎得主,但我還是喜歡為你而奔跑。』我一直都這樣認為,一名偉大的球員應該是整場比賽都在為球隊踢球,和球隊一起踢球。
>>您所帶過的球員中哪個最重要,哪個最好?<<很難說只有一個,有很多,巴雷西、安切洛蒂、裡傑卡爾德、古力特、巴喬和維亞利……最好的,當然只有巴斯滕。
>>您所見過最偉大的球員是?<<馬拉多納。
>>但是今天,當我在電視和媒體上看見馬拉多納現在的樣子,我甚至想要哭。您呢?<<也一樣。我在想,他所認識過的人當中,包括我,幾乎沒有誰能夠真正地幫助過他。我們總是那麼忙,以至於無暇顧及周圍的人,這是為什麼看見他今天的樣子讓我更感遺憾。
>>執教一支國家隊是一名教練所能達到的最高境界?<<如果從名聲的角度來看,是這樣。但從職業的角度來看,不是這樣。我們足球教練,喜歡的是一天天的訓練和進步,這只有在俱樂部可能實現。
>>1994年巴喬在世界杯決賽中射失點球的那一瞬間,此後在您的腦海中出現過多少次?<<一次也沒有,因為我認為那支巴西隊應該得到冠軍,他們踢得比我們好。在AC米蘭執教時,我的糟糕經歷更多,尤其是那不勒斯『搶走』的那次聯賽冠軍(1989-90賽季,亞特蘭大球迷投擲雜物入場導致那不勒斯球員受傷,意足協改判該場比賽結果為那不勒斯3比0勝,馬拉多納的球隊借此在積分榜上壓過AC米蘭)。我認為那是那年世界足壇的一大災難,因為我們在賽場上並沒有輸給對手。
>>您認為什麼是職業足球當中最大的黑洞?<<政治、無知和金錢,它們是足球最大的敵人。
>>能告訴我,為什麼至今您依然能堅持每個星期天都看足球?<<我熱愛足球,而且這是我的工作。當我在俱樂部領到第一筆薪金時我甚至感到羞愧,因為我在通過自己十分喜愛的運動掙錢。直到今天,這項運動仍然是我的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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