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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今天,足球運動已經不是原來的樣子了。現在每個足球運動員都要考慮他的食譜,吃什麼、喝什麼。我相信這樣的變化為俱樂部的水平帶來了極大的提高,而且現在自己對這種做法也是身體力行。在英格蘭,足球運動已經變得更加完善。回首往事,我對幾年前我們的所作所為感到不寒而栗。——《基恩自傳》
盡管酒精在當今英格蘭足球中所佔的比重日漸縮減,不過酗酒的典故卻將一代代流傳下去。
上世紀70到80年代那支偉大的利物浦隊在綠茵場上可謂無堅不摧,隊員們在場下也秉承了英格蘭人桀驁不馴的傳統性格。他們自稱可以戰勝任何對手,無論是在足球場上、高爾夫球場上,還是在酒吧裡面。這就是英國人眼中三位一體的理想世界。高爾夫球我們不知道,不過在酒吧,如果19世紀的球員們有時還會有所收斂的話,比起前輩們的表現來,如今的英格蘭球員可謂青出於藍。
可是,又有誰能達到喬治·貝斯特的『高度』呢?在貝斯特叱詫風雲的那個年代,這位號稱『披頭士第5人』的超級偶像每周能收到一千多封球迷來信,同時他每天早餐都要喝掉4杯葡萄酒。今天,58歲的貝斯特把以下這句名言作為自己的標語,就好像酒吧櫃臺最響亮的口號(breve de comptoir)一樣:『要是你能回憶起70年代,那就說明你根本不曾存在(生活於那個時代)。』
1968年金球獎得主,紅魔曼聯和北愛爾蘭的足球偶像,當年的貝斯特蒸蒸日上的職業生涯在27歲就戛然而止,貝斯特從一個足球明星變成一個國際級的花花公子。只有在那些他沒有忘記要起床趕去訓練的日子裡,貝斯特纔留有一絲足球運動員的影子。9年前一個寂靜的夜晚,貝斯特抓著一個空酒瓶醉醺醺地穿過曼徹斯特一家時裝店的玻璃窗,這一幕被一名妙齡女子瞥見。隨後,這位名叫阿麗克斯的23歲美女成為了貝斯特生活的全部。但,也僅僅是除了酒精之外的全部。現在,貝斯特酗酒毆妻已然是盡人皆知,這段美妙愛情同樣逃不脫酒精的魔咒。
西漢姆『燈塔』、1966年世界杯冠軍隊成員鮑比·摩爾以『每次』只飲1/2品脫(約為0.24昇)而著稱,不過他可以『一次』接『一次』地喝,飲酒速度更可達到常人的2倍。傷病纏身、酒氣繚繞的保羅·加斯科因從來都對1/2品脫不屑一顧。有一天,加紮對人說道:『有比賽時,周末我都不會去喝酒。可要是受了傷,我會從周六就開始喝。然後是周日,周一……我試著跑動,假如感覺還沒完全恢復的話,我會接著喝。』1998年世界杯前夕,霍德爾以『身體狀態沒有達到參加世界杯的水平』為由將加斯科因排除在大名單之外。盛怒的加紮酩酊大醉後衝進霍德爾的房間,把一切弄得慘不忍睹。
朦朧在牙醫的椅子上
自有它的一幫忠實信徒。1998年世界杯前夕,半酣的謝林漢姆斜躺在一張牙醫椅子裡的那張著名照片(謝林漢姆的腦袋後仰,斜靠在他身上兩個人是加斯科因和麥克馬納曼。其中一人給謝林漢姆斟著英格蘭杜松子酒,另外一個給他倒著俄羅斯伏特加),這幅照片成為英格蘭足球酒文化最經典的寫照。
上世紀60年代托特納姆熱刺隊的吉米·格瑞夫斯是有史以來第一位承認自己酗酒的英格蘭球星,他的惡劣的癖好使他失去了一切:他的職業生涯,他的財產,還有他的女人。正式戒酒後,格瑞夫斯纔得以重新找回他的女人。
格瑞夫斯與加斯科因有著驚人的相似,當年他也曾在世界杯開賽前被主帥拉姆塞排除在大名單外。談起往事時,這位五十多歲的老球星依舊心有餘悸。他稱被開除後,他的一切都進入了地獄:『我的生活沒了底,年僅31歲的我感覺就像是一個老人。每當孤零零的周末來臨,我都會利用酒精去麻醉自己,我成了一具行屍走肉。我清楚地記得,不知多少次當我在自己的汽車中醒來時,卻搞不懂自己身在何處。那些時候我會看一看手表,因為天很黑,我還不知道是早晨還是晚上。經過很長一段時間,我纔最終明白如果我不停止喝酒我就會殺死我自己。』
盡管有酗酒習慣,格裡夫斯在70年代中期以前一直沒有離開足球場,經過自己的努力他終於於70年代末期完全戒了酒,離開足壇之後,格裡夫斯成為了一名和藹可親的電視木偶劇演員。格裡夫斯可以說是英格蘭足壇酗酒者戒酒成功的典型代表。然而其他的英格蘭球員們會不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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