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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2004年你最遺憾最痛苦最悔恨的事情?
薛立:就我在足協分管工作的范疇內,女足在奧運會上的失敗應該是最讓我感到遺憾和痛苦的事情。但我想,人是不應該活在過去的。
張海:別人可能覺得是我『離開』了健力寶集團,但2004年最讓我遺憾、痛苦和悔恨的事是中國隊在家門口失掉了亞洲杯的冠軍。那一天我和全家人都在工體現場。賽後,我和徐明來到離工體不遠的『中國大飯店』,在咖啡廳裡我們本來想好好聊聊觀感,但是我們彼此居然有四十多分鍾面面相覷、默默無語。
楊祖武:眼看著中國足球陷入前所未有的亂世。『亂世』並非指甲A時代各俱樂部追求成績的列強割據,而是整個中國足壇秩序的混亂。那麼多場次的比賽都和『假球』『賭球』聯系到一起,比賽結果隨著盤口走,裁判爭議登峰造極……有一句成語叫『罄竹難書』,形容這些『毒瘤』很恰當。
朱廣滬:個人沒有。世界杯小組沒出線,像催化劑一樣把事情都往壞方向推。
尹明善:?沈吟?2004年……2004年……我感到最遺憾的事情是市場上的原材料漲價幅度過大。?可能您誤會了……?我想你也誤會了。首先,你們采訪的內容也並沒有就企業或足球作出明確的界定,我也納悶,你們作為體育記者為何對企業問題如此感興趣,我也懷疑你們將怎樣去跨行作出一篇有說服力的企業報道。2004年,除了企業老板外,我對自己更准確的定位是一位政界人士,2005年也是,我對俱樂部的事情真的很少過問,不方便談什麼。
黃健翔:錯過亞洲杯的決賽最遺憾,看得清而不敢在阿裡·漢帶隊成績還過得去的時候堅決指出他的問題以及可能導致的嚴重後果最悔恨。
肇俊哲:原本對2004年寄予最大希望的事最讓我痛苦:世界杯外圍賽沒出線和亞洲杯的失利。前者是一輩子的痛苦。
王大雷:沒拿到亞洲最佳新人獎。
魏群:最倒霉的事情當然是跟腱斷了,關鍵是不能再長胖了。我這個體型是胖起來容易瘦起來難。
老榕:那還用問,亞洲杯輸給日本,世界杯沒去成。那些更煩心的『內部事務』比如罷賽啊,革命啊,我都不想提了。
Q:2005年你最擔心發生的事情?
薛立:還沒有過2005就開始提擔心,是不是悲觀了一點?(笑)我喜歡向前看。2005年,我更願意看到中國足球萬象更新的勃勃生機。
張海:賭球。雖然聯賽暫停了降級,但是沒有了懸念,並不代表某些人就停止了『鋌而走險』。
楊祖武:?沈思許久?『假賭黑』等問題的治理不善。如果在管理體制、管理機制的改革上無法真正實現深層次變革,那麼今年讓我感到遺憾和痛苦的事情,到明年歲末的時候,也許還會再次出現。
吳金貴:足球環境能不能良性循環?
朱廣滬:個人擔心沒必要說。
黃健翔:08奧運隊整體留德——根本就是個錯誤,但是只能看著它發生。
肇俊哲:自己的狀態不好。況且未來兩年沒有大賽,平淡會消磨人的意志,年齡的增長也會讓人的進取心減退。
王大雷:沒有機會回到國少隊訓練。我特別想回來,跟球隊的感情很深。但現在我是08之星的隊員,同時裡爾方面有可能再度讓我試訓並讓我呆在那裡。在國外訓練和比賽當然是我的夢想,但現在我卻更想和國少在一起。
魏群:球迷的流失,現在球迷對於聯賽是越來越冷漠。我擔心球迷這種冷淡延續到2005,那麼中國足球真的就完了。
老榕:更多的人忘記中國足球?他們罵足球,哭足球,我都不怕?我最怕的是,他們根本忘記了中國還有足球,那太可怕了。
Q:2005年你最希望發生的事情?
薛立:當然是中國足球的內外環境都得到改善,讓搞足球的人腰板都挺起來。
張海:中國足球的改革能夠成功。
楊祖武:明年我58歲,從十幾歲的時候就開始踢球,在中國足壇摸爬滾打差不多40年。如果還能再乾十年,那明年就是倒數第九年,我希望倒計時牌不斷向『零』接近時,中國足球能夠有越來越好的環境。我所深愛的北京足球和我效力了十多年的國安俱樂部,能夠在2005年實現獲得聯賽冠軍的夢想。
朱廣滬:希望那些能夠代表中國的球隊,在國際賽場上挽回中國球迷的心。
尹明善:第一,力帆轎車成功上市;其次,中國足球越來越好。我們的談話內容僅限於此,希望就此打住。
黃健翔:中國電視產業打破壟斷經營,讓市場規律決定從業人員的價格價值。
肇俊哲:我會在2005年和相戀多年的女朋友完婚。最希望遼寧俱樂部能從上到下發生脫胎換骨的變化,既然我不能轉會,也就只能期待遼寧隊的改變讓我重新感覺事業大有前途了。
王大雷:轉會裡爾俱樂部的事情希望能有一個滿意的結果,但最希望的是國少隊能在世少賽上打入八強、四強。
魏群:很簡單,希望自己能夠多掙錢,希望自己的事業有更大的發展。中國足球已經讓我很傷心,我不太想談這個問題。
老榕:青少年有出息。還有,我有個神交很久的朋友朱駿,是不久前上市的『九城』的老板,他自己投資了一個乙級隊,希望這個隊伍2005年衝甲成功,希望他能成為我們愛足球一代投資足球成功的第一人,雖然我一直覺得本來我應該是他。
Q:2005年個人計劃?
薛立:充實自己。
張海:原來呢,是希望深圳健力寶隊在兩項洲際賽事中拿一個冠軍,但隨著匯中天恆的『攪局』,我還得再加一個『計劃』——奪回深圳隊的所有權。
楊祖武:活到老、學到老。
黃健翔:不能告訴你,你早晚會知道。
王大雷:沒有什麼明確的計劃,我的計劃實際上就是國少隊備戰和參加世少賽的計劃,談我自己的發展似乎還早了一些,畢竟我現在纔15歲。
魏群:繼續從事房地產開發。希望能夠真正學一點經營。
老榕:真沒什麼特別的計劃?本來計劃好的全泡湯了?試著看看是否能喜歡上一只中超隊伍吧,我盡力。
Q:2005年第一天如果讓你做足協主席一天,你最想乾什麼?
2005年第一天如果讓你不做足協副主席一天,你最想乾什麼??薛立:我到足協這一年多,和原來在別的管理中心工作差不多。如果非要說有不同的,那就是到這裡挨罵太多了。如果哪一天離開了足協的工作崗位,我想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那一天不會再挨罵。
張海:趕快通知徐明他們,用最快速度召開『中超執委會』,一天之內通過所有改革議案,特別是『政企分開,管辦分離』。
楊祖武:你可別害我!?笑?這個假設有點過了。如果真有這樣一天存在,我想,那一定是很累的一天,一定會讓我精疲力盡。
吳金貴:就做一天能乾什麼?
黃健翔:把08奧運隊撤回來,然後解散這個組織。
肇俊哲:讓我當足協主席一天?這可是大事,不敢胡說。
王大雷:不知道。但我認為中國足球還是要從青少年培養入手,目前青少年基層教練有不少問題,有知識的教練太少了。
魏群:我第一件事情就是給四川俱樂部的老總打電話,告訴他我今年會盡全力幫助他們,讓他們奪得本賽季的聯賽冠軍。
老榕:那還用問,上午9點,發布命令,除了我,把所有人全部開除,然後上午10點,去卡塔爾請米盧回來。
Q:如果見到足球鼻祖高俅或布拉特,你最想說什麼?
張海:我本人就是開封人,所以和高俅還沾點邊。中國足壇投資人的利益像什麼?就像林衝的媳婦。我得對高俅說:管好你的兒子,別讓他再做『欺男霸女』的事情,要不然,我可以做『林衝』,別人同樣會『大鬧野豬林』。
楊祖武:這個問題無聊,不答。
吳金貴:和高俅不是一個年代湊不到一起來;中國足球是中國人自己的事情,能和布拉特說什麼?
朱廣滬:中國足球?最重要的加強對青少年的培養……?對不起,是高俅,高先生?這個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希望布拉特對中國足球教練的培訓多提供實際的支持。
黃健翔:別跟我扯淡!
肇俊哲:盡管我們每一個人都對中國足球有這樣那樣的想法,但是跟布拉特聊天就得分得清裡外了。很多問題你跟他說了他也幫你解決不了,所以還不如告訴他:中國足球一定會走好自己的路。
王大雷:是那個踢球的高俅嗎?我不太喜歡他,不會跟他說話,或許是水滸傳看多了的緣故吧。
魏群:高俅?就是那個高太尉嘛。要是現在碰上他,我就告訴他,別睜開眼,看了你會太傷心。你還是把你的眼睛繼續閉上吧。要是碰上布拉特,我想說的是中國足球前景是好的,中國足球纔是一個11歲的孩子,他現在是非常需要管教的時候,這個時候千萬不能夠放棄這個孩子。
老榕:請問,您是那位?您就別管我們中國足球了好嗎,這個事情估計你最多就幫一倒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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