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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說,張可夠倒霉的,好好踢球的青年因為吃了老爸給買的一服隱私藥,而在2004年的中國足球足球丑陋興奮點上再添了一筆,用年輕人的話講『夠衰的』。劉建生的『毒風』剛過,張可就因為自己的『不小心』而接力著異類的『興奮』。不過,這一次,輿論的風潮和以往不一樣,同情的聲音佔據了主流,一說『誤服』,大家都理解。
是我們的輿論對興奮劑寬容了嗎?不是。
從張帥到劉建生,輿論的聲音對興奮劑問題都是窮追猛打,挖地三尺刨祖墳,當事人不辯解還好,一張嘴反倒引來罵聲一片。劉建生正是在吸取張帥的教訓的基礎上,乾脆銷聲匿跡,連聽證會都被他涮了一把,弄得足協和俱樂部一乾人等還灰突突的。吵嚷著介入的公安部門也沒了下文,從現在的結果看,老六的空城計收到了他本人想達到的效果。
那麼為什麼張可拿出一稱『誤服』就被多數人接受了呢?我以為,這是社會對於個人品行的連帶信任。可以想見,如果張可在此前有什麼不端行為被披露,那麼他的申辯信任度就會嚴重打折。
張帥的麻黃鹼之罪正逢國內對『超白金』一代的普遍聲討當中,而小伙子本人也有泡吧之類的叛逆行為在前;劉建生的甲基苯丙胺之罪發生在他被掃除賭球的嚴打之後,『老六』的人格做派已經被戴上了懷疑的帽子;張可的庚胺醇之罪的前生,可以說是基本清白,我們沒有聽說過小伙子有什麼丑聞,至少暫時沒有。
這就是印象分。盡管不那麼合理,但社會的評判就是受這樣的思維引導。比如現在為廣大群眾所議論的82歲的楊振寧教授與28歲的他的學生的戀愛,如果我們把男主角換一下身份,如果男主角是個暴發的千萬富豪,那麼對這一樁婚戀的評判在很大程度上就要轉向,寬容與贊美一定會被質疑所覆蓋。
張可未必是什麼模范人物,他只是老實巴交的踢球不錯的青年,但這就夠了,對於中國足球的年輕人,能這樣就已經很不錯了,於是張可沒有被輿論唾罵,有的多是同情和嘆息。
劉建生沒有參加聽證會,即使參加了,他也不可能拿出充分的證據證明是別人給他『下了藥』,那真是一個很有創意的說法,但幾人能信呢?張可的聽證會可能在幾天後召開,小子無言,但他的話本身就有先天的幾分誠意,不像『下藥說』那麼神奇詭異。張可所能做到的就是充分證明是因為自己的『無知』和『大意』,造成了一場意外事故,請求寬大處理。
可以預見,因為他的性格評判分數比較高,加上態度比較好,對他的處理不會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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