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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猜了!2004年度足球界最有影響的個人獎項、國際足聯年度最佳球員獎最終交到那個『嚇壞理發師和牙醫』的小子——巴西球星小羅納爾多手上。此人當選,當然有理由,也有意義;但可以預見的是,12月20日之後,全世界的許多媒體和無數球迷都會對全世界男、女足國家隊主教練與隊長的選擇,發出嚴重程度不同的質疑。各花入各眼,『質疑』並不奇怪;需要討論的是,每一年、每個人,幾乎都被『質疑』。國際足球管理機構評選的世界最佳球員就這麼缺乏普遍的說服力,如此『先生』還有什麼意義?
說句實在話,13年來,每個球員的當選都有『意義』;失去意義的,是『足球先生』評選本身。不管國際足聯設定了什麼標准,要想產生一個公認的『世界足球先生』,首先,個人的天賦、表現和影響力必不可少;其次,這些條件還得與另一項硬指標結合,那就是成績。比如2002年『先生』羅納爾多,算是近年來少有的理想選擇。大多數的現實則是:天賦,許多人都有;表現,許多人都有;名氣……看看入圍的那些球員,誰不是家喻戶曉的大明星?但不幸的是,在這個星球上,已經很難找到個人素質與球隊成績結合得異常完美的球星了。因為眾所周知,如今早已是『整體足球』的年代,評選最優秀的球星個體,越來越無法正確反應當今世界某個年份的足球現實。
於是,每個選擇都會引發巨大的爭議。去年,齊達內只有一個西甲冠軍在手,選他更像是搞『平均主義』(使他和大羅都為3次);今年,小羅當選的說服力也遠不及2002年大羅的水平。事實明擺著,為什麼還選他?道理很簡單,今年,在歐錦賽中驚人奪冠的希臘隊中,你根本找不到任何一個稱得上『球星』的人物——首場比賽就擊沈了葡萄牙戰艦、風光一時的卡拉古尼斯,如今還在國際米蘭坐『鐵板凳』;而在俱樂部領域,歐洲冠軍聯賽冠軍波爾圖隊中,只有德科還算有份量,但此人的資歷、名聲畢竟太淺,國際足聯的評選是『奧斯卡』,不是專門扶持小成本獨立電影的聖丹斯電影節。
作為個體的英雄都談不上成功;取得了成功,就很難突出哪個英雄——今年如此,未來的許多年份恐怕都將如此。如果真是『英雄不以成敗論』,那就成了『一千個人心中的一千個哈姆雷特』(事實正是如此),『年度最佳球員』這種根本著眼點在於『公信力』的評選,就更加沒有意義。
不過,足球先生的評選雖然失去了實質意義,但它還剩下一個『大型足球明星秀』的意義。在『體育娛樂化』的浪潮下,我們不妨就當成欣賞又一次奧斯卡頒獎典禮吧——對於沒有意義的事情,何必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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