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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超先學CBA
『我生下來就已經死了!』《頑主》裡那個假冒詩人梁天搞笑的臺詞,在我的感官任何一次觸及中超的時候都會頑強的響起。
落幕時分,沒有歡笑,沒有悲傷,在早早出現的立即時間裡,一切早就以騎虎難下的姿態痛苦或麻木的延續了。我甚至在想,是不是所有的人,球迷,球員、裁判、官員、投資人,甚至出品人閻世鐸本人早就在等待這聲哨響了。如果命運注定我們不能從中享受快樂,那麼結束至少從形式上是個『了』,了卻無數人深陷其中的折磨和煎熬。
進行深冬。在歐洲聯賽正如火如荼的時候,中國足球卻什麼事都沒了。
重慶沒有因為墊底而降級,深圳不會因為拿這樣一個怪味冠軍而昇天,所謂的『改革派』仍然在和足協對峙,而閻世鐸和他的同僚們依然安坐在那座深深的大門裡。一切都沒有改變,中國足球在2004年的慘敗和中超元年的一地雞毛沒有對中國足球的現有格局產生任何影響。
據說阿裡漢回去以後開始懺悔了,但比他更該懺悔的人卻象什麼都沒發生一樣。閻世鐸又以外界最熟悉的姿態開始豪賭2008了,而薛立則春風滿面的出現在女足選帥的風暴中心。
很多年來,我們一直試圖能揪出中國足球的罪人,幾乎所有的矛頭都對准了足協,但是足協真的是罪魁麼?閻世鐸也只不過是枚棋子,他以及他的足協都不可能決定中國足球的行事體制和運行機制。中國足球的『出線足球』和整個中國體育的『金牌戰略』何其相似,只不過從結果上看前者總是失敗,而後者更為成功。
不指望真正革故鼎新的改革在一夜之間發生甚至成功,我只夢想足協讓我們的職業聯賽能得到行之有效的改良,因為那是能給球迷直接帶來快樂的東西,因為聯賽是支橕中國足球的根本,而且還因為這是足協能力所能及的事情。
『中超』是閻世鐸炮制的一個概念,中超元年的失敗不是這個概念的失敗,而是我們現行職業聯賽的失敗。目前聯賽的賽制、經營乃至整個運行模式必須被廢黜,如果明年我們所迎接的還是目前這樣一個聯賽,那真的不可救藥了。
如果說五大聯賽的成功離我們很遙遠,遙遠到我們只能把他們作為一個夢想,遙遠到我們現在無法仿效,那麼我們完全可以向日本的J聯賽學習,再退一步,中超應該向CBA學習。跟隨在中國足球後面職業化的中國籃球現在已經後來居上了。
在中國足球職業化11年走入死胡同的同時,中國籃球卻正走在職業化10年最光榮與夢想的時刻。CBA十年,中國籃球奠定了絕對的亞洲老大地位,貢獻了姚明及中國移動長城,具備了向歐美強隊叫板的資格,這一切都是CBA聯賽的功勞。
今年的CBA更是在賽制上進行了全新的改革,南北分區,一周三賽等舉措把這個冬天的CBA燒成了一把火,球市十分火暴。雖然球員和球隊暫時感到了賽程緊密的疲憊,但高強度高密度的比賽其實對中國球員的未來是個絕對的鍛煉,更重要的是緊湊的賽程將CBA打造成了一個極其嚴密的、真正為球迷所歡迎的職業聯賽。對於支離破碎、行屍走肉般的中超,這實在是個學習的榜樣。
三人行則必有我師,足球是第一運動,但大哥哥沒有什麼不能向小弟弟學習的。對於貧窮的中國足球而言,現在需要實行各種各樣的『拿來主義』。(黃健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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