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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劉建生與『興奮劑』這個刺眼的敏感詞匯扯在一起時,所有人都會疑惑地晃著腦袋,『足球運動員有必要服用興奮劑嗎?更何況他還是守門員!』事實上,當劉建生的A瓶檢測結果呈陽性時,更多人的第一反應則是『與毒品有關』。所以,我們有必要在B瓶檢測結果尚未出爐前,為劉建生這次『興奮劑』丑聞東窗事發的過程做一個全面的回顧。
是巧合還是偶然中的必然?
一年前,北京國安隊員張帥尿檢呈陽性的丑聞在國內足壇引起軒然大波,也正是從那時起,外界纔了解到足球賽場也設有興奮劑檢測關卡。『其實有職業聯賽以來,足球場上就有興奮劑檢測這一環。只是足球比賽與其他田徑、游泳、舉重等競技項目比起來,服用興奮劑的意義不大,更何況參加國內比賽也沒必要鋌而走險。所以足協對興奮劑的檢測力度不是很大,更多時候都是例行公事。你看其他項目早就使用血檢了,只有對足球的檢測還只停留在尿檢水平。說來你也許不相信,很多年輕的小隊員根本不知道有賽後尿檢一說,可見平時俱樂部對興奮劑問題不是很重視的。』昨天,一足協官員向記者如是披露道。
據記者了解,遼寧隊在去年一年都沒有球員被抽到檢測尿樣。2002賽季也只有替補球員張考和楊曉龍被檢測,當時是從報名的18名隊員中隨機挑選兩名。本賽季則是從首發的11名球員中抽測兩人,劉建生就是在這次抽檢中東窗事發的,而另一名被檢球員王新欣則順利過關。『就是因為對足球的興奮劑檢測不是很頻繁,所以一些球員便抱著僥幸心理認為自己不會那麼點兒背,但正所謂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該足協官員直言,被檢測出尿樣呈陽性的球員多數情況不是偶然。
服用違禁藥隊內早有耳聞?
劉建生尿樣呈陽性是在遼連之戰一星期後被檢測出來的,當時遼足俱樂部為了防止『丑聞』外泄特別要求隊員不要對外亂說。不過,對於劉建生尿樣呈陽性的突發事件,遼足隊友似乎並不意外。那是否意味著遼足隊內對劉服藥一事早有耳聞?
昨天,當記者就此事采訪多位遼足球員時,他們都顯得很謹慎,似乎不願對此事有更多的評論。『自從老六(劉建生)離隊之後,我們就一直沒和他有什麼聯系,畢竟他離隊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現在又出了這麼大的事,就更不好再聯系了,你說聯系上又能說什麼呢?』遼足一隊員反問記者道。由於在劉建生的尿樣中,被查出有甲基苯丙胺和苯丙胺本份,而冰毒的學稱就是甲基苯丙胺,所以有媒體猜測劉建生可能是服用了冰毒。
『冰毒?不可能吧。這種東西沾上了可就擺脫不了了。要說服用搖頭丸我倒是不懷疑。』隨後,多位遼足球員都表示沒聽說過也沒見過劉建生沾過冰毒,但是對於劉服用搖頭丸一說沒有人否定。『據我所知,一些營養品、高級補品也包括一些性補品,特別是國外那種很貴的,裡面都有違禁藥的成份。沒准兒老六是吃了這些東西纔導致尿檢呈陽性的。』一遼足隊員又給出了記者另一種答案。
為何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任何一種違禁藥對人的身體造成的損傷和危害都是不言而喻的。據記者了解,濫用苯丙胺類興奮劑後最常出現的後果是精神病癥狀。其次苯丙胺類興奮劑能對心血管產生興奮性作用,導致心肌細胞肥大、萎縮、變性、收縮帶壞死、小血管內皮細胞損傷和小血管痙攣,從而導致急性心肌缺血、心肌病和心律失常。『俱樂部或者隊醫沒有向你們提過禁止使用違禁藥的要求嗎?』記者對於個別球員視自己運動生命為兒戲的做法很是不解。
『這種事用得著天天說嗎?我們都是運動員,這個道理比普通人更清楚,也更了解服藥後的惡果。』該隊員說,最開始碰這種東西都是抱著好奇的心態,久而久之可能就成癮了,欲罷不能。昨天,一位足球圈中的元老級人物不無痛心地說道,『現在的球員就是掙的太多了,錢多了之後內心空虛,於是在虛無縹緲的境界中尋求刺激。現在這些球員一點責任感和自律心都沒有,再加上一些俱樂部缺乏對球員必要的約束和管理,不出事纔怪呢!』在采訪過程中,記者還無意間獲悉在劉建生被查出尿樣呈陽性後,遼足官員曾向教練組問責,但得到的答復卻是,『我又不能24小時跟著他,訓練、比賽之外的事情我怎麼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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