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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網消息(記者劉馳):為慶祝天津建衛600周年,向世界展示天津,讓世界走向天津,由國家體育總局、中國摔跤協會、天津市體育局主辦,天津電視臺、天津市社會體育指導中心、天津一川體育發展有限公司共同承辦的2004年中國式摔跤國際邀請賽將於2004年12月17日至19日在天津市青少年體育俱樂部舉辦。
參賽的國家和地區有美國、法國、西班牙、意大利、瑞士、阿爾及利亞、比利時、蒙古、荷蘭、摩洛哥、突尼斯、韓國、中國臺北、中國香港地區的近二百多名選手參加此次大賽,屆時我國還將組建中國隊及中國大學生隊參加男女各個級別的比賽。競賽分男子組10個級別,女子組7個級別。
中國式摔跤是傳統民族體育項目,起源於民間,已有幾千年的歷史,明朝時期傳入日本,後經發展形成日本現在的相撲和柔道。中國式摔跤以其較強的觀賞性和技術性而備受世界各國人民的喜愛。目前已有歐洲、亞洲、美洲近十幾個國家開展中國式摔跤運動。
天津是中國式摔跤的發源地之一(京津保),已培養出多名全國冠軍,在各個運動會當中取得過優異的成績。這次是天津市首次舉辦中國式摔跤的國際比賽,對弘揚民族體育文化,大力促進中國式摔跤運動的發展,使其成為天津的又一亮點,同時對宣傳天津,展示近年來天津改革開放的成就將起到積極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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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出生於1917年天津市河西區小劉莊,由於小時身體不很好,我大哥把我送到跤館,此跤館是津門摜跤界俗稱“孟爺”(孟瑞亭師父)所設。
由於我入館晚,加之年齡又最小,所以我也算是師父最小的徒弟。自入館後自己就從心裏喜歡上了摔跤,就想多學點真東西。因爲離家很近,所以每天早去晚回,幾乎每天都和師父住在一起,經常與師兄徐景田一起掃場子、收拾器械,完事後再聽師父講些他當年在“善撲營”中的事情和摔跤界的趣聞軼事,而更多的時候是師父讓我倆穿上跤衣把當天大夥在過招中存在的不足重新練習一遍,不厭其煩地反覆練習、糾正並講清道理,並不顧年事已高和嚴重的腿病,親自示範直至滿意爲止,長此以往我和師兄徐景田學到了別的師兄弟們都學不到的本事,更重要的是學了許多摔跤中的精髓。
孟師父爲人十分謙虛、性格開朗,從不計較小事小非,並囑咐我和師兄,摔跤只能做爲強身健體,最好不要做爲求生的本事,因爲這行當太苦了,正因這樣我和師兄徐景田都各自找了別的行當,據我瞭解“孟爺”的徒弟中以摔跤爲生的鮮有人爲。
我離開師父以後的日子裏因生計也曾四處奔波,先後去過北京、太原、石家莊,出於對摔跤的喜愛,也和當地摔跤界的朋友們有過一些切磋,由於逗留時間很短,彼此也沒有太深的印象,只記得當時在石家莊“擺場子”的單士俊,此人善拉大弓。中國式摔跤功底深厚,動作乾脆。在那個年代,雖然許多人由於生計所迫把摔跤作爲職業,按當時情況看雖不敢說把“中國式摔跤”發揚光大,但畢竟還可保持較高水平。
縱觀解放以來,由其改革開放以來“中國式摔跤”每況愈下,這和中國整體發展面貌極不協調,雖然報紙和電視上有關“中國式摔跤”的報道極少,但從電視上看到的“中國式摔跤”比賽中,選手們的表現很差,很少看到洪亮的“見手絆”以弱勝強,以小博大,更多看到的是兩個人在場上“撕皮裂肉”說句不中聽的話“極不好看”。
我曾和一些當時學“中國式摔跤”的年青人探討過,他們往往表現出一種強烈的急功近利,大多表示學“大棒子、小棒子、花磚等”太浪費時間,學幾個“絆”摔幾跤就行,只是玩玩而已,犯不着費那麼大勁照這樣下去。常此以往“中國式摔跤”能保持住精髓也只能是夢想了。爲此許多年前我也曾先後給中央電視臺當時的體育節目主持宋士雄和天津電視臺體育主持人姜主持以及時任天津體院摔跤隊主教練的周教練寫過信,信中對“中國式摔跤”每況愈下的形勢擔憂,並表示願無償把自己所學全部貢獻出來,因我文化不高無法準確說出所學的東西,恰恰我學摔跤時又是師父言傳身教,故想跟選手們當面說一說並演示,後摔跤隊周教練給我回了封信,信中說了說“中國式摔跤”由於種種原因無法正式長期組隊和訓練的尷尬局面,對我支持“中國式摔跤”的擔憂和支持表示感謝和理解,也對他自己無力改變現狀深感遺憾。
我之所以寫這些話是由於孟爺的徒弟中我最小,現已88週歲了只想在不多的有生之年交幾個喜愛“中國式摔跤”的朋友,哪怕是互相交流和切磋,爲中國的“國術”盡點綿薄之力,也不枉“孟爺”對我的教誨。
希望有興趣的朋友與我聯繫, email:yj7611@1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