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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宗罪嫉妒
和歷任外籍教練一樣,阿裡·漢初來乍到時也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從而征調了一大批實力匱乏的球員,將國家隊變成了青年後備訓練營,直至中國隊兵敗科威特,他都沒有搭配出中國最強的陣容。其實,米盧已經為阿裡·漢留下了一個可塑性很強的陣容雛形,其中九成球員都可以將理想狀態堅持到德國世界杯,只可惜,這份遺產被阿裡·漢全盤推翻,不 僅放棄了杜威、安琦等新人,更讓祁宏、江津、李霄鵬、於根偉等尖子球員報國無門,只因他們是米家軍中的紅人。也許阿裡·漢不願活在米盧的陰影之下,但過分的嫉妒只能讓漢家軍變成國家二隊。
二宗罪懶惰
客場和科威特的交鋒可以說是近四年來中國足球最重要的戰役之一。但在賽前備戰中,阿裡·漢卻顯得異常懈怠,既沒有進行有針對性的戰術布置,也沒有明確本隊的戰術方針,用一些國腳的話說,就是『一直打分隊對抗』,分隊對抗固然是大賽重要的熱身強化手段,但一味單調打分隊只能體現出主帥的惰性。這種惰性包括兩方面,一是省力,分組對抗只需德容這樣的助手即可完成,二是省心,這幾乎是最不用動腦筋的訓練方式。懶惰的結果就是中國隊被科威特牽著鼻子走,面對對手的戰術變化,我們無所適從,中國隊就好像一群莽漢,不輸球都不正常。
三宗罪驕傲
在中國足球圈內,外籍教練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優越感,他們從內心深處極其鄙視中方教練的能力和建議,但凡事都有個度。米盧也看不起中國足球,當初第一次觀看中國甲A聯賽後,米盧面對記者采訪曾非常幽默地反問:『哪裡有足球比賽,我怎麼沒看見?』但米盧很善於和中方教練進行溝通,沈祥福就是米盧在自己和球員之間的『潤滑劑』,而阿裡·漢則完全走向了極端,起初他還比較青睞吳金貴,後來他幾乎拒絕任何中方教練的建議。全世界的足球都必然受參與者文化、性格、情緒的影響,像阿裡·漢這種剛愎自用的教練只能讓自己陷入孤立,並失去對球隊現狀的基本判斷。
四宗罪貪婪
任何教練都想組成最有戰斗力的球隊,那為什麼阿裡·漢甘願讓一些濫竽充數者為國家隊注水呢?其中大有玄機。就在中國隊兵敗科威特後,有知情者報料聲稱,阿裡·漢組隊選人時有金錢和人情交易的因素在起作用。球員若能入選國家隊,自己的身價、收入都會暴增,而對於俱樂部來說,國腳的多寡也直接關系到球隊的影響號召力以及商業開發等一系列問題,因此,國家隊組隊決不像外人想象中那麼簡單,不僅存在著俱樂部之間的競爭和平衡,更容易成為某種腐敗的溫床。
當初中國足協相中阿裡·漢,其中很重要一點就是他不像那些大牌教練那樣擺架子,同時薪水也相對比較低,孰料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堤內損失堤外補,阿裡·漢居然在國腳資格上做起了文章。
五宗罪淫威
孫繼海,中國唯一一位能在五大聯賽中站住腳的球員,8年前便成為國家隊主力,公認的實力派球員,但在阿裡·漢手下,居然淪為板凳選手,而且是那種沒有固定位置的替補。據悉,孫繼海被阿裡·漢放棄是因為他在一次友誼賽中沒有主動倒時差,為踢英超聯賽留了一手,就此被阿裡·漢定性為態度有問題。其實和當初明著與米盧乾相比,如今孫繼海面對自己的悲慘處境表現得十分得體,從未對主教練公開表示過不滿,即便如此仍未能打動阿裡·漢。和孫繼海遭遇相似的是李霄鵬,李霄鵬沒有進入中科之戰的大名單,國家隊對外公布是他有傷,其實他狀態很好,只不過稍微有些傲氣而已,還有張玉寧,都是那種不願對阿裡·漢『低頭』的球員。『順我者昌,逆我者亡』,阿裡·漢儼然是一副暴君形象,如何能帶好球隊。
六宗罪暴怒
在公眾面前,阿裡·漢是一個很有風度的紳士,其實他絕非一個老好人。當年在荷蘭國家隊踢球時,他是一位世界級大腕,他在世界杯上的一粒精彩遠射還被國際足聯評為世界杯歷史十佳進球,但也正是因為球員時代的輝煌,為阿裡·漢的教練生涯埋下了不好的伏筆。來中國執教後,阿裡·漢既不願放下當年球星的架子,又沒有足夠的執教業績作底,因而在性格上也顯出了極其極端的兩面性,有時候,他是謙謙君子,有時候,他又像毫無涵養城府的固執老人,表面上,他和球員之間一團和氣,實質上面對孫繼海、李霄鵬、張玉寧等人的孤傲個性,阿裡·漢表現得異常暴怒,否則也不會有排兵布陣時如此離譜的失策舉動。
七宗罪饕餮
饕餮的字面含義是貪吃,是對美食的不可抗拒,但對於阿裡·漢來說,饕餮其實意味著對失敗的不可抗拒。阿裡·漢的履歷表上,記錄著一長串的失敗,他有著連續7次下課的記錄,職業教練必然面臨下課,但阿裡·漢的7次下課都是發生在完全失敗之後,他幾乎沒有一次完整的成功經歷,來中國執教前,他竟然是在一家德國非甲級俱樂部充當顧問。來中國近兩年時間,他始終沒有把中國隊捏合成形,阿裡·漢的戰術主導思想是什麼,至今人們都是一頭霧水。這樣的教練,幾乎可以被定性為白吃乾飯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