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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哨、官哨大家司空見慣,但在賭球之風甚囂塵上的元年中超,全新的『賭哨』概念已新鮮出籠。跟著盤口吹,依托裁判來左右比賽結果已成了某些莊家操控比賽的法寶。與黑哨、官哨相比,『賭哨』對中超的禍害更為嚴重。
有了龔建平的先例後,各俱樂部想做裁判的工作難度越來越大,但引發爭議的莫名其妙的判罰還在每一輪的中超上演著。甲A時代多是客隊質疑裁判,但在中超前14輪的比賽中,卻有不少主隊向裁判開炮,江津在主場怒向王學慶、力帆在重慶質疑主裁判……莫名其妙的判罰讓人們越來越看不懂裁判了,但事實上,如果把某些引發爭議的判罰與盤口聯系起來,會發現一條規律:哨子跟著盤子走。
中超開盤階段有場比賽,現代隊讓1球的初盤,賽前10分鍾時卻突然直線降到半球,莊家調整盤口的目的自然是吸引投注者選擇坐擁主場優勢的現代。等到了比賽開始後的滾盤階段,盤口依舊是著眼於吸引上盤的方式,但比賽中當值主裁的執法尺度卻傾向於客隊。全場判罰給客隊的前場任意球達到了11個,而客隊性質類似的犯規,裁判卻往往視而不見。最後時刻客隊正是利用前場任意球的機會打進扳平的一球,所有投注現代隊的人都血本無歸。
上海申花主場2比1勝北方某隊的比賽更加凸現了裁判與盤口的默契。初盤申花讓1球,但開賽前卻出現水勢圖與盤口的巨幅振蕩,直至平半。高開後一路走低,顯示巨額投注押向了客隊,而客隊的場上表現倒並沒讓波迷們白白捧場,整場比賽佔據著場面上的優勢。然而,即使客隊場面主動,但在莊家的滾盤運作中,居然還是申花處於讓球的一方。這也顯示著莊家對上海會最終勝出有著強烈的自信——仿佛一切都在莊家掌握之中。而事實上,當值裁判以球出界在先為由吹掉了1比1時客隊的一個進球,加上最後時刻裁判所判罰的那粒爭議極大的點球,執法的取捨本身,已經對『莊家掌控比賽論』進行了合理的佐證。
此後中超更是肆無忌憚地大踏步走向『賭哨』時代。裁判讓人『不解』的判罰在許多關鍵場次中應驗。所謂關鍵場次,在盤口特定條件下指投注量大的比賽。像第2輪的京滬大戰、第4輪的上海德比、第14輪的渝連交鋒都屬於關注度較高的比賽,而這些比賽幾乎無一例外地都出現了因為裁判而起的點球風波。上訴足協、圍攻裁判、中斷比賽雖然發生的時間不同,但裁判在關鍵時刻左右比賽卻實實在在地發生著。
去年澳彩為甲A開盤曾經由於球員買球賣球出現了大量虧空,但在中超階段,澳彩卻在幾場比賽中就已經收本成功。他們已明白了一個道理,搞定是一種穩妥的方式,而那些『賭哨』們自然也會獲得難以估計的高額回報。倒霉的是受到盤口誘惑的賭徒。難以判斷龔建平在離開人世前是否知道了『賭哨』的誕生,但某中超俱樂部老板在被裁判吹輸了一場比賽後,卻想起了龔老師,他憤懣說道:『龔建平要是晚出事兩年,何必再去收取俱樂部的錢!只需要吹一場隨著賭盤走的比賽就足夠賺的了!』
面對『裁判誠信度』的直線下降,足協卻始終顯得無力操控。為了盡可能防止裁判與盤口聯系到一起,某裁判界資深人士甚至提出『非常建議』:『盡可能不要派類似廣東這樣賭球比較猖獗地區的裁判執法焦點比賽,防止不必要的麻煩!』但這不是治本之道,足協顯然不會采納這種極端主張。
其實,早在中超誕生之前,足協曾經勾勒過一副有關裁判監督的美妙畫卷:2月份在上海召開的中超委員會成立大會上,閻世鐸曾就裁判問題即興陳詞,他甚至不惜有違起碼人權地提出『給裁判的住處安上攝像頭』,以此來實現監督裁判的目的。不過,中超開戰後攝像頭僅僅停留在閻世鐸即興講演的層面上,足協仍然還是密不透風地選擇裁判或者處罰。至於賭哨的出現,足協也許永遠都不會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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