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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元,高峰,那英,阿文……
沈陽彩塔酒吧一條街的服務員,這兩天都成了新聞發言人,記者們嘴裡冒出的那4個人名,就像啤酒、果盤、咸魚片一樣讓他們應接不暇。『真要感謝高峰啊,給彩塔酒吧街帶來了效應。』他們竊喜得出了聲。
傳說,故事的大體情節是這樣的:『浪子』高峰與一個叫阿文的酒吧女產生戀情,並生出一個叫小元的『私生子』;高峰與歌後那英經過10年苦戀後,將於今年10月收獲兒子『高興』。對於兩個『爸爸』的名分,高峰並不接受。於是,3歲的小元赴京告狀,而高峰與那英的婚姻也陷入『瓜熟蒂未落』的不妙前景。
故事似乎比電影還要精彩,但它卻在現實中上演。
倒敘之『捕捉阿文』
只有法律能讓傳聞變得真實。
高峰與阿文的情感糾葛,北京與廣州的媒體早在今年7月中旬就已披露,但一切僅限於傳聞,故事只能在民間擴散。近日,阿文3歲的兒子小元正式向北京市朝陽區法院起訴,狀告高峰未盡過父親義務及不支付撫育費,索賠67萬元。此消息經新華網迅速傳播,全國媒體迅速跟進。
要想弄到深層內幕,找高峰或那英無異碰壁,惟一的辦法就是找到阿文。捕捉阿文的過程,實在很有趣。
阿文沒有想到記者會從法院挖出此事,由於懼怕意外因素乾擾,她原本想秘密打官司。阿文在北京某報社有一位記者朋友,她的新電話只有那位記者知曉,後者也是她惟一信賴的人。然而9月23日,一位神通廣大的沈陽記者搞到了阿文的電話,並冒充北京那位記者與阿文聊了很長時間,事情敗露後,阿文把所有的電話全換了,自此消失。
電話聯系不行,就只有實地采訪了。9月24日凌晨,記者與幾位同行趕到彩塔酒吧街。根據事先踩點,記者很容易就找到了阿文經營的酒吧。酒吧面積不大,但裝修淡雅,顯得很有品位。『阿文在這裡嗎?』面對記者的『單刀直入式』的提問,酒吧的一位中年男子冷眼回答:『我們這裡沒有阿文!』
的確沒有『阿文』,但阿文就在這裡。原來,最近一段時間,經常有不明身份的人到酒吧來『找茬』,警告阿文『小心點』。為了避免意外免遭騷擾,阿文已改名『紫藝』,喬裝上臺演出,再沒人知道她的真實身份了。
我們很幸運。剛剛落座只見一位美女上臺,她一襲桃紅短裙,一雙白色長靴。一曲薩克斯《回家》,竟然讓她演奏得心酸淒婉。據悉,阿文的酒吧已經兌出去了,30多萬元買的只賣了不到8萬元。為了給孩子賺錢,她還得賣藝。
面對記者她開始否認自己認識高峰,但追問之下就低頭默認了。不過她不想說話,『今天太晚了我們明天再談吧,到時候我主動給你們打電話。』
第二天、第三天,記者越來越多,阿文不再露面。當然,記者也沒有等到她的電話。
據悉,沒有演出合約的時候,阿文就會帶著兒子離開沈陽躲在大連,她怕『意外』。
據悉,阿文正在辦理移民新加坡的手續,只等官司一結束,她就和小元徹底離開中國,怕的還是『意外』。
別傳之『那英指使』?
事情的起因是這樣的———
2004年7月中旬,北京某媒體爆出猛料:高峰沈陽的兒子都3歲了,還不知道他爹長什麼樣。孩子沒有上戶口,孩子他媽無法維持生計度日如年……
該報兩名記者深入沈陽,面對面采訪了自稱高峰『地下愛人』的阿文。據阿文透露,她與高峰於2000年相識,當時高峰經常到她經營的酒吧娛樂,開始的時候她還不知道高峰已經有了女朋友。兩人經常公開出席一些社會活動,並不像社會上那種『包二奶』,高峰在沈陽的朋友都認識阿文,都知道他們同居的事實。
阿文說:『有一次我在同居的房子裡看到了一本北京的購房合同,上面有高峰和那英的簽名,我這纔相信外面的傳言。但那時我已經懷孕了,我發現高峰以前對我說的都是謊言,但一切都晚了。
『高峰不讓我生這個孩子,醫生也說如果要生,以後就沒有生育能力了。但我執意要生,我不是為了什麼愛情的結晶,我就是想為自己生個孩子。』
2001年3月29日,小元出世。阿文回憶說:『從孩子降生到現在,高峰沒有見過兒子一面。有一次我跟他說孩子該上戶口了,你看怎麼辦?沒想到他說「我當初又沒讓你生,你偏生,我不管!再說孩子是不是我的還兩說呢」。』
孩子出生幾個月後,阿文就遭受了意外打擊。小元認父無門,經濟日漸拮據,她看不到未來。她在酒吧裡認識了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幾個人一起在外面吃搖頭丸,結果被勞動教養一年半。其間,阿文酒吧被迫關門,小元由姥姥撫養。坐牢7個月,阿文減刑釋放。可酒吧街已沒有她的市場,曾經紅火的生意頓時冷清。阿文說起了孩子入托時的一件辛酸事,『上幼兒園時孩子要爸爸,我告訴他,爸爸在美國給你掙大錢呢,可慢慢地孩子就不信了,我不知道謊言能夠維持多久。幼兒園開家長會,我請一位朋友幫忙,冒充小元的爸爸。』
……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私生子』事件後不到一周,有媒體稱此事是有那英一手策劃並『指使』記者曝光的,原因是那英一家早就對高峰品行不滿,並欲藉此對兩人長達十年的戀情作一了結。
說法似乎很有根據。在記者長達5000字的文章裡,沒有一個字傷害到那英,甚至好幾處流露作者為老那打抱不平的痕跡。同時,阿文在言語中也對那英充滿同情和尊敬,她說:『我與那英曾經同臺演出過,因為與高峰的事,我對那英更加關注,她到沈陽的每一次演出,行程我都十分清楚。我知道,我和那英之間有些誤會,但誰都知道制造誤會的是誰。我很同情那英,我知道她正在經歷的就是我曾經有過的滋味。』
據悉,那英很早就知道高峰與阿文的事情,但她以為此事已被高峰『擺平』。那英懷孕期間,她家與高峰的關系一度緊張,那家甚至不允許高峰進門。據那英的朋友透露,『私生子』事件公開後,老那不但覺得無所謂,反而比此前放松了許多。
這出鬧劇真的有幕後導演?那英一直沒有說話。倒是她的姐姐那辛出面澄清:『高峰的事情,有些媒體非要把那英攪在其中,這是對那英的傷害。如果大家真的愛護她,就讓她平穩渡過懷孕期。不管怎樣,我相信妹妹的選擇。』
直到現在,那英似乎還是一個旁觀者。
連帶之『真爸爸也有煩惱』
阿文和小元,是高峰與那英戀情波折的一條暗線。『英峰戀』掙紮十幾年,還不知有多少這樣的暗線!
2000年3月,有媒體刊登讀者來信,爆出高峰在迪廳放浪形骸的內幕。其間有媒體披露,那英讓高峰情場『下課』。
2000年6月,高峰放出『愛的宣言』,大膽表示『年底迎娶那英!』年底,那英經紀人那辛表示:『那英結婚一事子虛烏有。』
2001年9月,那英在香港舉行首次個人演唱會,高峰突然現身現場捧場,老那喜極而泣。有媒體稱,那次那英接受了高峰的求婚。
2001年10月,那英出席金雞百花節活動時向記者闢謠:『我沒答應高峰的求婚。』
2002年8月,那英在沈陽五裡河體育場放歌,翻唱一首《流星雨》,聲言『獻給高峰』。此後,高峰稱呼那英為『我家老大』。三個月後,又傳出兩人分手。
2004年4月,高峰赴鐵嶺參加一項足球活動,懷孕5個月的那英同行。兩人的關系似乎有了『鐵證』。
……
10月,那英就將分娩。做一回真爸爸的高峰,竟然也有煩惱!
即便在懷孕期,那英還在與高峰進行『冷戰』。
率先報道『私生子』事件的北京某媒體,還披露了高峰的一則緋聞:2004年6月18日,高峰與一位二十來歲的美貌女子現身首都機場,在安檢時,高峰與該女子深情吻別。這一場景被現場一位旅客用相機拍下,並向媒體爆料。
7月20日,沈陽有媒體就『那英與高峰三年前秘密結婚』一事采訪那辛,那辛的原版回答是這樣的:『登記?我做姐姐的怎麼都不知道?』
『私生子』事件後,高峰曾到鞍山玉佛苑燒香。問及煩心事,他回答:『她(阿文)有什麼證據說孩子是我的?我現在就敢跟她叫板驗DNA,她根本不敢站出來跟我去驗!』
記者又問:『那英現在正懷孕待產,作為丈夫你不呆在北京陪伴她,她不生氣嗎?』高峰回答:『她生氣也沒有辦法,我在沈陽有項目,生意上的事兒離不開我。』
據悉,高峰目前在沈陽擁有四家大酒店,他想在事業上有一番作為。但有記者親赴沈陽探訪了高峰的酒店,發現生意並不太好。高峰曾對北京媒體說過:『我的目標並不高,一年能賺20萬元就滿足了。』
高峰不在身邊,那英其實很孤獨,她經常一個人到朋友開的酒吧打發時光。那英是個特別癡情的女人,骨子裡很傳統,在感情的問題上,她覺得愛人只能有一個,不能換來換去。但那英的家人反對她與高峰結婚,兩家的關系並不融洽。那英最近向閨中好友傾訴心聲,說高峰在她心中已經不是第一位了,她現在只關心自己即將出生的孩子。
在迎接『真兒子』之前,高峰必須先應付『假兒子』。日前,北京朝陽區法院已正式受理此案。律師表示,根據我國《婚姻法》,非婚生子女享有與婚生子女同等的權利。如果高峰不承認是孩子的父親,法院將會進行親子鑒定,一旦通過確認,高峰必須承擔撫養孩子的義務;如果高峰拒絕做親子鑒定,法院可以采取強制措施。由於該案涉及血緣關系,因此高峰本人必須到庭。
記者聯系高峰未果,於是通過電話找到了他的母親。顯然高母早就被媒體的電話驚擾了,她說:『反正遲早要上法庭,我們等結果好了。』然後掛機。
那英同樣在躲避風頭,姐姐那辛平靜地表示:『還是晚些時候再說吧。我可以說的是,那英和胎兒現在都很好,請大家不用擔心。』
北京朝陽區法院的工作人員告訴記者,本案業已立案,審判不會拖得太久。
然而官司易了,往事卻很難淡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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