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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是現實的一面鏡子,從1984年開始的亞洲杯戰績忠實地記錄了國足20年坎坷歷程的沈浮歷史,被視作國足大賽預熱的亞洲杯濃縮了成就與教訓,見證了榮光與悲歌,而從不可更改的鐵的事實與數字中,求取昭示漢家軍未來走勢的預言解答,無疑是一條事半功倍的終南捷徑。
二律背反的奇異走勢
自1984年起到現在,一個很難借助理性分析獲取答案的怪現象始終揮之不去:高開低走與低開高走的二律背反形態幾乎成為國足亞洲杯走勢的主旋律。
1984年,剛剛在奧運預選賽失利的曾雪麟已四面楚歌,亞洲杯首戰0?2敗給宿敵沙特隊更令危急形勢雪上加霜,若再不能扭轉危局,曾雪麟的下課時限指日可待。結果,走勢看跌的曾家軍竟觸底反彈,半決賽出人意料地以1?0戰勝當時打入世界杯決賽圈的西亞強敵科威特隊,最終曾家軍取得了亞洲杯亞軍的歷史最好成績,而這一如久旱逢甘霖的勝利也令曾雪麟絕境逢生,有了從頭開始的叫板資本。如果說亞洲杯是曾雪麟的『發跡地』,那麼對繼任的高豐文而言則是『傷心場』,本來此前高豐文率隊打入漢城奧運會風頭正盛,不料亞洲杯一戰卻惜敗韓國隊,從此國足落下『恐韓癥』病根,老高的個人前途也自此一落千丈,世青賽脆敗,獅城決戰兩個『黑色三分鍾』,直到亞運會主場被泰國隊淘汰出四強淒慘下課,亞洲杯成為高豐文連綿晦運的不幸開始。
接力棒交到國足首任外教施拉普納手中,情形又發生了重大更改。老納帶隊初期連戰連敗,一夜之間走下神壇,在此生死存亡之際,廣島亞洲杯的捷報頻傳頓時令其化險為夷,彭偉國、黎兵、傅玉斌的雪中送炭延續了老納的執教之旅,亞洲杯給了垂危老納柳暗花明的生機。按亞洲杯『一盛一衰』的輪回規律,戚務生的亞洲杯之行慘不忍睹,進入前8名竟要靠敘利亞『恩賜』,不思進取的戚家軍輸球之餘備受國人詬病,而頂著『亞洲杯不進前四就下課』空前壓力的米盧竟一路過關斬將,不僅2?2逼平勁敵韓國隊,還險些將冠軍日本隊拉下馬,由此擺脫危機並迎來了十強賽衝擊世界杯成功的輝煌。從曾雪麟、高豐文、施拉普納、戚務生到米盧,無論土帥洋帥,似乎誰都掙不脫這一往復交替的命運,不知哈恩能否打破這一古怪循環?
自食惡果的肇慶強訓
每屆亞洲杯前,有關賽前訓練的方式方法爭論即蜂擁而至,究竟是強化訓練更為有效,還是放松療治切中實質?對這一議題的分辨總能將『肇慶萬米跑』的故舊往事搬上前臺,也為質疑體能足球者提供了口實把柄。
第11屆亞洲杯國足主力彭偉國始終堅持認為,當年戚務生首創的萬米跑絕對是指揮敗筆,『一天一個萬米跑,就算是田徑運動員都會跑傻,何況我們是踢球的?最要命的是,我們天天跑一萬米,跑了兩個多星期,只恢復了一個星期左右就去比賽了。』,彭偉國的『控訴』折射出國足大賽調整理念的先天不足。在彭偉國看來,萬米跑將復雜的足球比賽單一化,模式化了,機械的調整思路使亞洲杯的整體進程變調了,這也是中國隊踢得最窩囊的一次亞洲杯,相馬直樹最後一分鍾的進球,領先兩球被沙特連扳四球,萬米跑是導致慘敗的罪魁禍首,而這次慘痛教訓也應被哈恩及時汲取,引為前車之鑒。
時運迥異的性格教練
由歷屆亞洲杯的成敗得失可知,外向型教練更容易取得預期成功,而內向偏執類教練極易陷入死胡同。施拉普納、米盧的調整手段可謂各有千秋,但共同的特點是善於為隊員減壓,以增強其必勝自信。而在技戰術等硬性指標基本框定,短期內不大可能出現實力質變的大前提下,一本萬利的心理調控每能奏功,施拉普納、米盧等洋帥的成功先例對哈恩應有心有靈犀的默契啟迪。我們期待哈恩麾下的這屆國足能從歷史教訓的荊棘中找到一條生路。首席記者張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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