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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網消息:團泊窪封訓一周後,天津隊的教練、隊員們剛剛經歷了一個短暫的周末假期,主教練戚務生也利用這個周末完成了他上任後的第一次『探家』,天津和北京之間區區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傍晚訓練結束離開天津,天黑就能回到北京的家裡和家人一起吃晚飯,享受回家的樂趣和家庭的溫暖,這一點對過去5年一直在雲南執教,5年都離家千裡迢迢的大戚來說,是一件很愜意和受用的事。正式上任一周,大戚給天津足球描摹出了一個關於自己的『第一印象』,不管完成了最初的熟悉階段,以及未來進入聯賽賽季後,大戚將以怎樣的面目示人,至少過去的一周時間裡,他給他的合作者、他手下的隊員們留下的第一印象,是豐滿的、令人愉快的。
想念天津的老朋友
如果一定要給戚務生這幾天帶隊訓練下一個定義,恐怕用『話不多』來形容最合適,最近幾天的訓練課,每天基本都會出現這樣的場景:教練組組長劉春明負責幾名剛到球隊報到的內援的單獨訓練,以便使他們未來幾天能調整到全隊的訓練節奏;李華筠負責大隊人馬的整體訓練;劉學宇負責一些數據的統計、記錄,而此時大戚一般就站在旁邊觀察,偶爾向隊員們傳達只言片語的指令,或者和其他教練交換一下意見。不過訓練之外的平時生活中,作為主教練的大戚卻不那麼寡言,完成初步溝通,拉近彼此的距離、取得初步的信任……這一切,大戚都是從聊天開始的。
來天津亮相的時候戚務生下榻的是天津泰達國際會館的總統套房,履任之後,他就和球隊一起住進了團泊窪訓練基地的公寓裡。每天晚上一方面是比較疲憊,另一方面是基地裡能接收到的衛星電視臺的節目,所以除了需要做保健、康復外,隊員們大多在房間裡『足不出戶』。戚務生和他們一樣也幾乎足不出戶,可不同的是,他對五花八門的電視頻道並不感興趣,每天晚上他樂意做的事,是找大家聊天,晚飯後的空餘時間,他的房間裡總有請來聊天的客人。
大戚把自己熟悉的老隊員請到房間裡聊天主旨是敘舊,敘敘舊情、說說往事的過程中,順便也就了解了天津隊這幾年的得失內幕,以及隊員們的種種想法;把不熟悉、甚至此前都叫不上名字的年輕隊員請到房間裡聊天,哪怕是無主題的閑聊,也能不知不覺地完成最初的認識、溝通,再說幾句鼓勵的話,足夠讓年輕人心裡熱乎乎的。不過和大戚聊天最多的還是教練組的幾名教練,也許最初的話題是工作,是訓練的安排,不過聊著聊著,正事兒聊完了,大家的話題也就發散開去,說說自己當年踢球的時候和天津人的交情,說說現在天津足球圈兒裡還有幾個老朋友,間接從其他教練那裡了解一些老朋友們的情況,是比較讓大戚開心的事兒。『有機會得請老朋友坐坐,有些人都好多年不見了。』類似這樣的話一周中大戚已經說過不止一次,聽起來他真的挺念舊,可是封閉訓練在團泊窪基地一住就是一周,春節後球隊馬上又要前往海南,可能大戚計劃中的聚會,還得等上些日子纔能實現。
大大咧咧放心放權
舉一個例子,金志揚初到天津的時候,給周圍人的印象是他身上發散出的文化味兒,比如語言的豐富、比如空閑時的手不釋卷;再舉一個例子,馬特拉奇初到天津的時候給人的第一印象是瑣碎,管隊管得事無巨細,交待事情也事無巨細,一副事必躬親的樣子。
戚務生上任一周,大家和他接觸最大的感觸是與大戚好溝通。出現了什麼問題,想和他說點兒什麼事兒,哪怕是抱怨點兒什麼,不用過多地鋪墊,簡明扼要地說大戚馬上能心領神會,省去了復雜的措辭,大部分時候又能從大戚那裡尋找到理解或共鳴,這對去年一年都苦惱於和馬特拉奇交流困難的教練、隊員們來說,甚至可以算做一件快樂的事兒。
總體上說,大戚做人是粗線條的,不過這種粗線條,是建立在他是個『圈兒裡人』的基礎上的。按道理說戚務生是球隊的主教練,球隊每個環節理論上都需要他過問以及做決定,不過在工作運轉過程中,大戚的所謂過問是有限度的,是建立在放手讓其他教練各負其責基礎上的。雖然只是幾天的時間,但是目前的天津隊裡已經基本形成了簡單的規律,在目前情況下,訓練的事兒找李華筠,隊務問題找劉學宇,遇到需要解決的問題,大家可以一起協商,甚至有些本應他出手的事兒,大戚還會根據情況選擇不管。例如春節後馬上要進行海南冬訓,關於圈定冬訓隊員名單、關於是否需要從梯隊上調一名替補守門員等等這些問題,大戚都沒有輕易發表意見,而是以劉作雲、劉學宇等領隊、教練更熟悉情況為由,希望他們多拿意見、多出主意,表態的時候還很隨意地加上一句:『你們定就行了,不用和我商量。』
除了宏觀地提點兒建議外,大戚對隊員們的管理同樣顯得很寬松,他不會每天晚上查房看隊員們睡了沒有,也不嘮叨有沒有誰早上睡懶覺、吃零食,更不會成天跑到廚房指手畫腳,包括他對自己的生活打理都很隨意,在基地裡他從來也沒找誰提過什麼特殊的要求。一方面是助理教練各司其職,一方面是給隊員們一種被信任、放心他們自我約束的暗示,大戚看似大大咧咧的管理方式,至少在這些天裡被隊員們所主動接受、樂於接受,並收到了很好的效果。私下聊天的時候,很多隊員都說:『作為主教練,戚務生的行動讓我們感到被尊重、被重視,他既是我們的前輩,年齡上又可以算作是我們的長輩,我們沒有理由不尊重他、配合他,如果隊中那些向上的、融洽的態勢能夠一直保持下去,天津隊今年肯定會有可喜的變化。』
留戀雲南的好天氣
相信每一個到過紅塔基地的足球人,都會感嘆於那裡良好的生活、訓練條件,包括米盧時代國足在那裡訓練,眾多見過世面的國腳奔跑在紅塔基地綠油油的場地上,心裡都能湧起一種不常有的神清氣爽。當了5年紅塔基地事實上的主人,戚務生來到天津後,已經有很多人問過他類似的問題:『您在這裡習慣嗎?』
這件事兒被反復問到,大戚有一次在隊裡和教練、工作人員聊天時還真專門地解釋了一下。按照大戚的說法,他在天津這些天感覺真的很好,北方的冬天雖然冷,可他作為大連人,根本談不上有什麼不適應;泰達俱樂部的團泊窪訓練基地雖然趕不上紅塔基地的整體條件,但在國內各俱樂部所擁有的訓練基地中依然屬於正規,能夠排在前列,如果一定要他說出點兒對雲南的懷念,那想來想去他更懷念的是雲南的氣候,以及這種氣候造就的四季常綠的草皮。
除了基地的對比,大戚還在不同場合和教練、隊員們聊起過他對兩地足球的認識,在大戚的描述中,他這次來天津也是衝著天津擁有很雄厚的足球基礎,不必像雲南,需要在那樣貧瘠的足球土地上求生存。而且通過幾天的接觸,他也明顯感覺到了在不同的兩個地方,球員對足球的追求不同,天津隊員們的自覺、向上,對他這個搞了一輩子足球的人來說,是很受用的。還有天津的俱樂部和雲南的俱樂部也不一樣,至少在天津,球隊的事兒不必什麼都由教練負責,像隊伍的裝備、行止等等一切,都有專門的俱樂部工作人員負責打理,教練解脫不當保姆了,在大戚看來都是一件十分難得的事兒。況且他的家在北京,京津兩地不過100多公裡的距離,在天津執教他可以常回家看看,這也是彌足珍貴的。
其實關於大戚的執教風格,有很多『江湖傳聞』,其中有一點就是關於他的霸氣,甚至有人說他霸氣到有點兒獨斷,說實話這也是他來履任之前,有些人暗自感到擔懮的。但是幾天過後,大戚行動中表現出的體貼,言語中表達出的謙遜,都一定程度上給大家吃了一顆定心丸。
前兩天,大戚終於擁有了一個天津的手機號碼,昨天傍晚我們按照這個號碼撥叫,顯示接通之後很久纔有人接聽卻不是他本人,對方告訴我們戚指導累了,正在家休息,可以過一會兒再聯系。晚飯過後再打電話,接聽的是大戚本人,他對我們說轉天一大早他就要回天津,接著球隊是又一輪的封閉訓練,這次訓練會一直持續到春節前夕,主要內容以速度和無氧練習為主,隊員們都很配合,所以他對下一步訓練計劃的完成,以及春節後海南冬訓、YOYO測試的結果都比較樂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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