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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6月25日踏上深圳的土地,『新移民』楊晨在這個典型的移民城市生活了十多天,但對於深圳的『城市性格』他還來不及去仔細品味。從北京到法蘭克福,從漢堡到深圳,『陽光晨』一直在遷徙。這使得他對不同城市的性格有了一種敏感的直覺,雖然他自己在深圳還找不到幾家能做上佳牛排的餐廳,但這個城市的『公正與寬容』讓他簽下了三年半的生活的訂單,現在,還只是一個開始。
7月10日下午,站在深圳隊的訓練場,邀請楊晨晚上去喝杯咖啡,一頭大汗的楊晨說,改天吧,這段時間連續作戰,等22日打完與北京隊的比賽再聚吧。的確,對楊晨來說,以後有的是時間來品評深圳的韻味,現在重要的是先做好自己的事,在球隊、在這個城市紮下根來。說起這半個月的『新移民』生活,楊晨用『很快,很新鮮』來概括。
深圳是最好的『收心』之地
其實深圳對於楊晨來說並不陌生。很多人以為楊晨第一次到深圳是在1997年隨國安到深圳打『超霸杯』,但他與深圳的第一次接觸是在8年前。
1995年,他隨同戚務生執教的國奧隊第一次來到深圳,並且作為主力參加了一場與伊拉克國奧隊的比賽。『當時沒太留心,但深圳給我的印象是很繁華。我們隊住在一條很喧鬧的大街旁邊的一個酒店,雖然住的樓層很高,但是我和同屋的周寧還是被街上的汽車聲吵得很晚纔能入睡。』楊晨有著很好的記憶力,他至今還記得,那次他在深圳的一個北京朋友來看他們時帶來的是『白蘭氏雞精』。
周寧是和楊晨一塊長大的隊友、哥們。周寧對深圳的感覺也讓楊晨對這個城市有了新的認識。6月24日晚,也就是楊晨從北京動身前往深圳的前一天,周寧專門到楊晨家給他送行。在那次惜別中,周寧很欣慰楊晨選擇了深圳,他特別向楊晨提到,去年他因為『中指事件』被禁賽後,曾專門跑到深圳去散心。周寧對楊晨說,那一次『出游』,他去了上海、大連、廣州,但特意選擇了深圳作為散心的最後一站。他覺得對於一個四處闖蕩的『浪子』,深圳是最好的『收心』之地。唯一可惜的是,曾讓周寧和楊晨津津樂道的『蛇餐』,由於『非典』的原因,現在在深圳已經看不到了。
哪家的牛排做得最地道
問到楊晨對於深圳的飲食有什麼印象,楊晨費了半天勁纔『總結』出來:『好像廣東菜不多了,相反,除了粵菜,其他什麼地方的菜都隨處可見。』
楊晨剛到深圳的時候,曾向記者打聽深圳什麼地方有好吃的牛排。也許是5年的德國生活使他有了異域的口味,也許在天氣悶熱、體能消耗很大的深圳,熱量的補充是他最需要的。『前幾天一個朋友帶我去了市中心一家可以吃到牛排的地方,味道還不錯,但是有人給我推薦說「香格裡拉」酒店的牛排更地道,抽個時間我准備去嘗嘗。』
『對深圳的各方面都適應了嗎?』對於記者的問題,楊晨還是一副很『職業』的回答:『剛到一個新的地方,肯定會有很多需要慢慢適應的地方,衣食住行對我來說都不太重要,最重要的是這裡的氣候。在法蘭克福和漢堡,氣候都偏冷一點,我每次從那裡回北京,對北京的氣候要適應一段纔行,而北京和深圳的氣候又完全不同,所以我只能說現在還處於適應期。』
楊晨目前還沒有自己租房,他覺得俱樂部已經給他提供了一個很優越的條件。他現在一個人住在球隊宿捨的302房間,也許是一種巧合,這個房間在1999年的時候曾是他最敬佩的人、原平安隊主教練車范根的房間。『看來我和老車是有緣分,從法蘭克福到深圳,我老是步他的後塵。』楊晨笑著說,這次他從德國准備回國的時候,在德甲踢球的車范根的大兒子車杜裡還專門開車從比勒菲爾德到法蘭克福去送他,『如果那會兒我就知道我在深圳是住在老車的房間裡,車杜裡一定會很高興的。』
幾天前,楊晨在北京時的坐駕——大切諾基已經托運到了深圳。問到為什麼他會選擇這輛車,楊晨告訴記者兩個理由:第一,這是北京產的車,就像北京人愛穿『老頭鞋』一樣,北京人對這種車有一種自然的親近感;第二,他覺得運動員開吉普車很符合運動精神,『車范根現在在韓國還開著他那輛80年代在德國時的奔馳吉普呢。』
到深圳的寺廟裡燒燒香
楊晨曾打算在年底的時候把遠在北京的父母接到深圳住上一段時間,但是對於以後是不是紮根於深圳,楊晨沒有正面回答:『我和健力寶簽的合同是到2006年年底,到時候怎麼辦,我現在還沒有認真地去想,因為我現在正當年,還沒有考慮退役以後的事情。但是有一點可以明確的就是,我肯定會在深圳結束自己的運動生涯。我已經具備拿德國「綠卡」的資格,有時間的話,我會回德國把這項手續辦完。其實我並不是想以後在德國生活,而是有可能的話想去科隆體育學院深造。』也許是為了今後深造作准備,也許是為了打發自己在深圳的業餘時間,不喜歡應酬的楊晨已經委托在深圳的朋友替他物色在深圳的『德語學習班』了。
因為剛到深圳,一切都還處於適應期,楊晨還沒有對在深圳的長時間居住做什麼安排,他現在的購房計劃也放在北京,他說:『准備買房完全是我的個人行為,跟健力寶無關。我在德國的時候就考慮好要在回國的時候讓他們住上新房。父母年紀大了,現在住在頂樓,天天爬樓梯不說,一到夏天,房間裡還熱得不得了。』
楊晨是一個心靜的人,在沒到深圳前,他就向在深圳的朋友打聽當地有沒有寺廟,他有一個習慣,就是每到一處,只要當地有寺廟,他必定要去燒燒香。在與重慶隊的比賽後,楊晨就專門約上朋友去了一趟位於深圳仙湖的弘法寺,『在弘法寺有一位98歲高齡的方丈,據說是達摩的43代弟子,希望他能給我和健力寶隊帶來好運。』
在一座城市,和一支團隊生活幾年時間,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楊晨知道,在深圳的生活美不美滿,主要取決於他在球隊乾得開不開心。值得高興的是,這已經有了一個良好的開端。在深圳,在隊中,楊晨用他一慣謙和、平穩的職業作風待人處世:『我和我們隊的每一個人相處得都很融洽,雖然我們纔剛剛成為一個整體,但是我們彼此實際上早都有了默契。朱指導是我在國少的教練;郭指導(郭瑞龍)和老謝(謝峰)與我一樣都出自國安;孫剛是我國奧隊時期的隊友;瑋峰、李毅、鄭智他們又都和我在國家隊裡……』『新移民』在深圳的一切,都在從容與平和中向前邁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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