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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下午,國家隊跟現代隊進行了第三場較量,雖然現代以1比2負於國家隊,但終於打破了進球零的紀錄讓彼德多少有些『安慰』———『也算沒白忙活一回』,電話裡老頭樂呵呵地跟記者開起了玩笑。
現在大家都很艱難
國家隊和現代隊,阿裡·漢和老彼德,可謂是一對同病相憐的難兄難弟:由於沒有比賽的機會,短短一個星期的時間,國家隊已經與現代三次交手。唯一令彼德感到遺憾的是沒能跟好朋友阿裡·漢坐下來喝杯咖啡,好好交流一下。『我一直想跟老伙計聊聊,遇上這種事兒(非典)誰也沒辦法,好在我們倆可以做個伴兒,不然我可真快瘋了!』
比賽中,彼德穩固防守的思想跟漢一樣,『沒有一個強大的後防前鋒再厲害也徒勞。』剛從英超回來的李鐵受到了彼德的高度贊揚:『李鐵踢得太好了,無論從搶斷跑位和傳球上來看,特別是長傳,把握的力度准確,顯然要高於其他隊員,可見他在英國十分努力。』同樣受到彼德贊賞的還有深圳隊的二李,『李偉峰的頭球是中國最好的。』李毅在三場比賽中打進了三個進球,平均進球率是最高的。
可彼德也發現了一個問題,三場比賽國家隊一場比一場進球少,『盡管比分並不重要,都是以檢驗訓練為目的,但我和漢都希望隊員們能夠有渴望勝利的追求。但國腳們也許可以發揮得更好,比如門前機會的把握、傳球時的准確度方面還有待於提高。』
『現在大家都很艱難,我和現代相依為命,漢和國家隊相依為命,其實我們大家都是在相依為命。』彼德一口氣說了幾個『相依為命』,其中包含著無奈也包含著渴望,事實上他跟漢都很清楚『任何手段都敵不過漫無目的的等待和時間的拖累』,再過一段時間,比賽神經麻木了,再找什麼辦法來刺激隊員成了最大的難題。
讓漢跟我去南斯拉夫
彼德一直想回南斯拉夫集訓,是因為到了那裡可以找熱身對手,簽證方面他早跟大使館打好招呼了,只要體檢過了就沒問題。彼德有個在南斯拉夫非常有名的歌星朋友,叫巴拉捨維奇。過些日子他要在貝爾格萊德舉辦一次個人的音樂會,音樂會後會舉行盛大的慶功PARTY,出席的盡是些南斯拉夫的政要名流。『如果要是能去就太好了,他的大PARTY會在6月中旬左右舉行,我會帶著隊員們去聽音樂、吃地道的南斯拉夫烤肉,球隊可以在那裡找到熱身對手,直接參加南斯拉夫聯賽也不是不可能,我可以跟那裡的足協頭頭商量商量。』
但眼下顯然走不開,一是聯賽不知何日開打;二是一旦現代隊走了,國家隊就成了孤家寡人了。彼德想了想,說:『要不這樣,讓漢帶著國家隊跟我一塊兒走得了!南斯拉夫華人不少,到時候上座率肯定低不了。』
再戰現代漢尋找多面手受挫
記者劉峰報道盡管國家隊在昨天下午和北京現代一隊的熱身賽上以2比1勝出,但阿裡·漢在下半時進行一系列換人調整後,北京現代佔據了場上的優勢,而國家隊攻防組織凌亂,中場和左路的防守都出現了問題,要不是現代球員浪費了不少得分機會,雙方很可能以平局收場。看來,漢尋找多面手的工作,還得經歷一個很長的過程。
第一陣容發揮出色
開場國家隊仍然擺出了4411的傳統陣型,鄭智和李偉峰一左一右扼守住中衛位置,楊璞和魏新仍然出任左、右兩個邊衛,左前衛鄭斌、右前衛李小鵬,李鐵和肇俊哲兩個遼寧隊的老搭檔坐鎮雙後腰,突前前衛是李金羽,李毅則頂在了最前面。
上半場國家隊的表現可圈可點,不僅打進了對方兩個球,中路防守上也極為成功,北京現代基本上沒有什麼機會。這首先要歸功於李鐵和肇俊哲這道鐵閘,李、肇二人的搶斷成功率幾乎達到了80%,同時由於肇俊哲個人防守能力的突出,連李鐵都頻頻助攻到前場進行組織,李毅在第28分鍾首先攻進的一球,便是李鐵助攻的結果。
換腰導致局面逆轉
國家隊的優勢一直保持到上半場結束,下半場一開始,阿裡·漢用祁宏和王安治換下了兩個邊前衛李小鵬和鄭斌。第13分鍾,阿裡·漢進行了第二次換人,李明、吳承瑛和肖戰波換下了魏新、楊璞和李偉峰,而李小鵬和杜苹換下了李鐵和肇俊哲,杜苹出任右前衛,李小鵬和祁宏改打雙後腰。由於李小鵬和祁宏的綜合防守能力和配合熟練程度不如李鐵和肇俊哲,自此國家隊的場上優勢發生逆轉,鄭智和肖戰波前面的防守空當太大,很容易便被現代隊中路突破,使得現代隊攻入國家隊禁區裡的次數明顯增加,而國家隊在進攻組織上又變得過於急躁,總是長傳直接找前面的李金羽和李毅兩點,打法過於單一,因此效果不是很明顯。
比賽結束後,一位中方教練說,李小鵬和祁宏下半場擔綱雙後腰後發揮並不是很理想,關鍵是位置沒有站住,而祁宏的位置過於靠前,中衛前只有李小鵬一人把關,因此場面比較被動。當記者問及阿裡·漢是否在考察李小鵬在後腰這個位置的表現時,這位教練說,雖然李小鵬在山東隊和國家隊都打過後腰,但以後李小鵬打後腰的可能並不是很大,如果李鐵不在的話,肖戰波和肇俊哲組成雙後腰的可能性較大。
王安治表現欠穩定
在下半時後半段,國家隊左路開始由吳承瑛和王安治把守,在王安治上場前,阿裡·漢把王安治叫到身旁再三囑咐,盡管王安治在上場熱身賽中表現尚佳,但本場表現卻令人失望,幾乎看不到他有什麼拿球的機會,左路反而成了現代隊重點進攻的突破口,尤其在後半段徐雲龍上場後,從國家隊左路傳出了不少威脅球。當然王安治的不在狀態也跟左後衛吳承瑛有關,吳承瑛由於傷勢纔愈,在體能和狀態上都不是很好。
賽後一位中方教練說,以前都是王安治首發,鄭斌後來上。怎麼這次讓鄭斌首發,王安治表現就突然失常了,年輕隊員的發揮還是欠缺穩定。
記者手記香河牆頭的風景
□劉峰
遠離『非典時期』的浮躁和喧囂,香河有一方淨土。國家隊就在這個『與世隔絕』之處進行著一期特殊的集訓。
從北京一路驅車前往香河,會發現橫躺在路上的新鮮的『非典』痕跡,有一段國道由於在上個月被廊坊農民挖斷,近日纔得以鋪好,國道如今暢通無阻。但是香河卻封閉設防,香河基地謝絕一切外來人員,其中自然包括前來采訪的記者。所以,包括本報記者在內的幾名老記,只能在基地外的牆頭上觀看國家隊的訓練和比賽。
昨天下午國家隊和北京現代的訓練賽開始前,記者勘查了一下香河基地的地形,如果比賽是在1號和6號場地進行,無疑是天上掉下了肉餅,我可以把車開到牆邊,站在車梯上抽著『都寶』發發短信;如果比賽放在最裡面、視線最差的5號場地,那麼天上則掉下了冰雹,那裡地形險峻,周圍剛上過糞的麥田又是『芳香四溢』。
果然,天上不會掉下肉餅,比賽在5號場地進行。5號場地的外部地形超乎我的想象,三米高的圍牆,上面還掛上了鋒利的鐵絲網,牆外又種滿了弱不禁風的苗條小樹,讓我企圖爬樹或者毀樹站在車頂登高的美好願望付之東流。正在一籌莫展的時候,幾名同行駕車而來,若無其事地打開車門,神定自若地拿出梯子和板凳,選擇到最理想的地形後,開始攤開筆記本、架起『大炮』,進行最職業的狗仔革命。
窮途末路之際,我只好跑到附近的農莊討要『登雲梯』。正好一農捨院門大開,我眼前一亮,剛好一架梯子橫趟在門口,我滿心歡喜正要攫為己有時,兩只農家的大狗突然衝了出來,『汪、汪、汪』嚇得我落荒而逃,得不上『非典』也不能得『狂犬病』呀。郁悶著走回牆邊,羡慕地看著同行正在進行如火如荼的工作,心裡琢磨著回家後怎麼忍受編輯的辱罵。突然,一輛拖拉機開了過來,司機兄弟送給我一個類似『全國都解放了』的話語:『梯子,租不?30塊錢兩個小時』,『YEAH !......我靠』。
一步登天,憑欄處,瀟瀟冰雹歇……終於體會到了有工作乾的快感,端起幾個小時前購買的價值120元的望遠鏡,突然發現眼前布滿了一圈又一圈的重影,鐵絲網、樹林、訓練場鐵柵欄……不過還是看到了坐在教練席上架著二郎腿、喝著冰涼礦泉水的阿裡·漢以及咫尺之遙的同行手裡大幾倍的天文望遠鏡。
要來香河?請准備:天文望遠鏡、登雲梯、大炮和mon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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