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隨著12日男足國家隊在香河開始封閉集訓,全部54名男女國腳第一次有了近距離接觸、交流的機會,但同在一個屋檐下的男女國腳們,體會的卻是咫尺天涯的感覺,間隔重重,寂寞深深——這纔是美麗香河的主題。
此次非典時期的集訓可以說是填補了中國足球的一個空白——男女足在同一個基地同時集訓。不過,盡管大家都身披印有五星紅旗的國家隊隊服,而且都是被『囚禁』在香河這塊彈丸之地,但嚴密的隔離措施卻讓男女國腳們幾乎沒有機會見面,『男女搭配乾活不累』並不適用於非典時期的香河基地。男足12日進入香河後,就被分配住在香河基地的B區,而先於男足到來的女足則被分配到A區居住。在平時的訓練中也是嚴格隔離,13日是兩支國家隊共用香河的第一天訓練,上午馬良行因為帶領玫瑰軍團在健身房進行力量訓練沒有和男足出現碰撞,等到下午同時進行場地訓練時,阿裡·漢帶領男足在6號場地上訓練,而馬良行則率女足在2號場地訓練,兩片場地相距很遠,更是沒有機會碰頭。
訓練與住宿上男女足都沒有機會碰面,而香河基地只有兩個地點纔有可能是屬於男女國腳們共用的場所。一是食堂,二是理療室。但按著國管部與香河基地制定的隔離細則,兩支國家隊的用餐時間都受到了嚴格限制。女足一日三餐的時間是早8點、中午12點和晚上6點,而男足則分別錯後半個小時到一個小時:早8點半、12點半和晚上7點。隨著12日男足國家隊的到來,國家隊在用餐時又增加了一個規矩:不允許自己盛飯,雖然都是自助餐,但男女國腳們卻必須由專門的服務人員去盛自己所需要的飯菜。在另一個男女共用的場所理療室,雖然香河基地只有一個理療室,裡面安排有各種烤電的醫療器械,但為了做到徹底隔離,基地把男女國腳的理療時間也進行了嚴格介定,每天晚上8點30分之前是女足療傷時間,之後的兩個小時纔歸男足使用。
男足隊員祁宏也說:『自己隊裡都規定不能串門,更不要說到女足那裡去玩,不過現在這種情況不會持續太久,一個星期以後如果沒有發現有非典的話,那就會解除這樣的基地內部封閉,到時候可能就會相互碰到。』
隔離的徹底性使得『孤男寡女』只能咫尺天涯,其實,即使有機會見面,男女國腳之間常年累月積淀下的陌生感也難以逾越。13日女足訓練結束往回走路過男足訓練場時,女足領隊呂楓開玩笑地問滕巍:『你和李瑋峰都是從長春出來,又都在深圳踢過球,不和你的老鄉打個招呼?』滕巍笑著說:『我認識他,但他可不一定認識我!』其實,滕巍和李瑋峰彼此都有印象,在深圳女足效力時,滕巍就住在筆架山訓練基地的2樓,李瑋峰就在5樓住,只是兩人說話的時候非常少。不過,豪爽的滕巍在談到李瑋峰時卻不無得意地說:『十幾年前我在長春體校踢球的時候,倒是經常和李瑋峰他們男足少年隊踢比賽,不過,那時候李瑋峰還是小破孩呢!』
很多女國腳提到男國腳的反應幾乎都是『知道這個人,但是根本就不了解』,換句話說就是沒有熟的。只有國家隊的主力門將趙燕是比較特殊的一個例子,不過,已過而立之年的趙燕與一些男足隊員的熟悉更多的還是因為老公的關系。趙燕的老公與張恩華是隊友,從前也效力於大連隊。而由於一直在上海女足效力,性格豪爽的趙燕與范志毅等上海籍球員平時也有一些來往,所以與祁宏、肇俊哲等很多男足國家隊的隊員都很熟悉,李金羽更是尊稱趙燕為『燕兒姐』。另一個和男足隊員相對熟悉一些的就是孫雯了,出席過很多社會活動的孫雯與男足國腳李瑋峰、祁宏等人比較熟悉,她解釋說:『我們認識多數是在電視臺以前做節目的時候,見面也就是相互簡單聊兩句,也沒有什麼深交。』
用馬良行的話說,『造成男女足「對面不相識」的原因主要還是由於國家隊訓練和比賽幾乎沒有機會在一起』,而在參加了以往10年間幾乎全部女足國家隊集訓的老將孫雯和王麗萍的記憶中,這次香河集訓是兩支男女國家隊的第一次碰頭。其實男足和女足在1998年亞運會時曾經有過一次近距離接觸的機會,當時在泰國曼谷的男女兩支國家隊住在亞運村的同一個樓層,異國他鄉獨處有過一些往來,但也僅僅是局限在來自同一個城市的隊員之間,在國家隊新老交替頻繁換血之後,也難怪同處在一個屋檐下的『孤男寡女』相識的太少了。
請您文明上網、理性發言並遵守相關規定,在註冊後發表評論。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