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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三個孩子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他們是上天賜予我最神聖的禮物。
在我的上臂上還刺著這樣幾個字母:gbm3k,代表著這樣一句話,神保佑著我的三個孩子(god bless my 3 kids)。每當我聽到一個孩子被綁架或者強奸時,我都會感到很害怕。
那些對兒童犯罪的人在德國受到的懲罰實在太輕。他們應該被終生監禁,這輩子也別想重新得到自由。我們往往過於寬恕他們,而忘了受害者的痛苦。
我不反對死刑,但需要強調的是,如果這個人真強奸了一個孩子,然後殺害了她,那麼他就必須接受死刑。然而在德國的很多判罰都是讓我感到無法理解的。
特別讓我感到震驚的就是12歲女孩瓦妮沙的遭遇。她躺在床上,卻被凶手捅了21刀,這個人不是有病是什麼!
這樣的事情只能讓我不寒而栗。然而這個歹徒只被判了10年有期徒刑,因為他只是一個19歲的青年,法律無法對他進行更重的處罰,我真的無法理解!18歲的時候,一個人就已經成年,就可以有駕照,就應該自己把握自己的生活。他如果犯了罪,也應當受到和成年人一樣的處罰。
如果有誰敢對我的孩子動手,我無法保證我會做出什麼事。當我和馬蒂娜2002年3月離婚後,我的孩子們搬到了美國,這段時間對我來說是個痛苦的回憶,我經常一個人掩面而泣。
我很難過不能在孩子們身邊,不能和克勞迪婭一起照料他們。但我不會在散步的時候把他們的照片放在錢包裡帶在身上,因為他們始終在我的心裡。
我的孩子都是好樣的,他們是我最大的幸運。他們並不是膽小怕事的人,他們很快接受了克勞迪婭,這也讓我心頭一塊石頭落了地。我為你們而驕傲,為能夠成為你們的父親而自豪。我從內心裡深愛著你們,這份感情永遠不會消逝。
要不是切奇·高裡主席,也許佛羅倫薩就不會在1992-93賽季前半程聯賽表現如此優異的情況下,最終卻降入乙級。這簡直就是一個恥辱!
1993年除夕之夜的時候,我和兩名佛羅倫薩的隊友在一起。這時他們當中的一個掏出了一包煙,『來嘗嘗,保持好心情!』在那一周時間裡,他已經抽了好幾包煙,身上也總是帶著煙。我有時候也會抽幾口,我當時可沒想到如果接下來要接受一次毒品檢測的話,會是什麼結果。在剛抽煙的10分鍾裡,我感覺不錯,可是很快我就感覺心裡在難受。不,這不是我應該享用的東西。我開始嘔吐,出汗,我馬上意識到:絕對不能再抽了。
不過在1月2日的比賽中,我的狀態卻又出奇得好。我不由得琢磨起來:難不成每場比賽前兩天我都得抽一包?
在佛羅倫薩的時候,我也經歷了一次荒唐的炒教練風波。由於傳聞和切奇·高裡的老婆有染,當時的主帥拉迪切不得不卷鋪蓋走人。這個女孩可是一個大美人,她有著迷人的胸部。
在佛羅倫薩,我和布賴恩·勞德魯普是隊友,但是遺憾的是,我們兩人之間的友誼卻在15分鍾之內就完全破裂。當時勞德魯普剛率領丹麥隊在1992年歐洲杯擊敗了我們成為歐洲冠軍,他也想在我面前炫耀炫耀他的新奔馳車。
有一個周末,小勞德魯普回到了丹麥。我設法從門衛那兒搞到了他的車鑰匙,開著車在周圍轉了一圈,時速達到了100公裡。當布賴恩回來的時候,我告訴他:『聽好了,我把你的車開了出去兜了一陣兒風。』他當時就怒了,把我罵得狗血噴頭。
說實話,我當時都有點目瞪口呆。『嘿,布賴恩,』我說,『你怎麼會這樣呀,不至於吧。我又沒搶你老婆,只不過開了你的車。難道你心裡有鬼不成?』也許這丹麥人就是有點怪。
在拜仁只有一種毒品,那就是白啤酒,不過它是合法的。
在2001年3月1日我們客場0比3慘敗給裡昂隊之後吃飯的時候,貝肯鮑爾要給我們訓話,而這時候我的肚子已經在咕咕叫。他認為我們沒有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看起來就像是一支元老球隊,是烏韋·席勒他們組成的老年明星隊。
在貝肯鮑爾說完話之後,大家就到我的房間去打牌。埃爾伯,聖克魯斯、揚克爾和我都開始大吃大喝起來。從斯基埃格勒那兒,我們拿了好幾箱白啤酒。我們那天晚上玩得非常瘋狂,就像是一群大笨蛋,喝光了一瓶又一瓶啤酒。到最後,我把這些空瓶子分發給每個人,以免讓人家以為在我的屋裡有一個大酒鬼。
其實作為隊長,我在聽了貝肯鮑爾的訓話後還是感到了責任重大。第二天,我單獨對隊友們說:『我們纔是真正的強者,哥們,好好乾,讓貝肯鮑爾看看我們的本事!』結果我們一路打入決賽,並且在擊敗瓦倫西亞之後奪得了冠軍。
而現在想想,如果那次我的毒品檢查結果是陽性的話,一切又會怎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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