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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艾因回到大連,安琦除了去隊裡訓練就是呆在家裡,而且比以前練得更狠。『說不上火是假的。』安琦對記者說,連日來久集心中的郁悶也反應到身體上來。
上個星期,安琦身體不適,去鐵路醫院檢查。醫生對安琦說:『小伙子,你的身體很虛弱,最好留在醫院打個點滴。現在是非常時期,一定要注意休息,纔能盡早恢復。』安琦卻搖搖頭說:『既然是小病,打完點滴就該沒事了。我還是回基地訓練吧。』回到隊裡,安琦一再地向隊醫保證自己身體恢復了,可以訓練。然而當隊醫看到他蒼白的面龐,額頭上還冒著虛汗時,怎麼會同意讓安琦繼續訓練呢。拗不過隊醫的安琦又給領隊打電話,並隱瞞自己的病情,向領隊表達了自己迫切參加訓練的心情。可是電話那頭的領隊早就了解到安琦的實際情況,領隊嚴肅地對安琦說:『你看你現在說話都沒力氣,這樣的身體狀況能參加訓練嗎?趕快回家休息,把病養好了,再訓練也不遲。』
隊醫的建議和領隊的勸阻都沒有攔住安琦訓練的強烈欲望。兩天後,還在打點滴的安琦換上運動服又走上了訓練場。他說:『我只有把自己練得精疲力竭後纔覺得好受一些。』顯然安琦是想用一種極度的訓練和勞累來緩解自己的內疚感。『從開始恢復訓練的那天起,我就拼命去練。沒有人逼我這樣做,完全是自願的行為,以前從沒有過這樣的感覺。有病那兩天,我也知道硬堅持訓練是不對的,可我控制不了自己,我必須去訓練,教練員安排的運動量已經遠遠不能滿足我了,甚至我覺得在訓練場上被人虐待更好似的。這段時間我一直認為,每天必須把自己練得精疲力竭了,心裡的內疚纔能稍稍減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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