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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你今天拿下了11分,可是8投3中,命中率並不高。不光是今天,近幾場都不是很好,為什麼?』記者問道。
『可能籃筐不認識我吧。』姚明自嘲道。
『你今天好像打得不夠硬朗,有些已經頂到籃下的時機,選擇的卻是小勾手而不是更凶猛、直接的扣籃。』
『那只是沒有用而已。都是投籃的方式,用什麼只能取決於當時的反應和環境,我也不能說出為什麼。』姚明不服氣地反駁道。
『那麼,怎麼評價卡托?是不是對他今天的表現很意外?』
『為什麼要感到意外?他就是這個樣子的,只不過以前打得太少了而已。』姚明這樣回答。
『今天你的犯規很多。對此,你自己怎麼看?』
『除了第一次是不可避免的外,其他三次都是因為坎比太有經驗了,他騙過了我。』
……
盡管還是被圍了個結結實實,可今天的賽後更衣室采訪,姚明所面對的,總共只有這四個問題。新聞官尼爾森不需要在圈外大喊『最後一個問題!』科林也不會再有因為人多而要暈厥的感覺了。記者們面面相覷,個個欲言又止,姚明則笑著說道:『打的時間這麼少,也沒什麼好問的。這下,我可以回家了吧。』
不僅是他,其他人一說起他,感覺也都怪怪的。說起姚明今晚的表現,今天的主角卡托說道:『姚明看起來近來的狀態不是那麼好。他本來上場的時間和機會就比我多,現在也還是首發。只是,在餘下的10場比賽中,我們可以在不同的時間段裡一起努力,為球隊贏得更多的勝利。』他沒有說姚明表現『非常』不好,而是『不那麼好』。
而老將萊斯對於姚明目前的處境,並不覺得有什麼可奇怪的,他說:『作為一名新秀,姚明在自己的第一個NBA賽季裡總要碰到些問題。而且,經過了那麼長時間的征戰,他的體力和精力以及所擁有的技戰術意識,都再次碰到了一個坎。他有低迷的表現很正常。』
現在提到姚明的上場時間在不斷減少、表現低迷、情緒不佳的話題,必定要涉及一個敏感人物———代理主帥拉裡.史密斯。昨天史密斯評價姚明時說:『姚明今天還是投中了一些球,但他的犯規次數太多。至於卡托,他表現得很好,而且有6次蓋帽,所以我決定用他。對任何一支球隊來說,最重要的是贏球。』
代理主帥在用人上的問題,特別是在姚明這環上———所有人都對此避而不談,但並不代表所有人都不在想著這個問題。弗朗西斯的反應最能說明問題,當被問及姚明為什麼近來表現不佳時,他說道:『現在是球隊爭取季後賽資格的關鍵時刻,對大家來說壓力都很大。姚明對此的經驗比較少,所以表現有些不夠穩定。我也曾經和他談過,希望他能放輕松些。』
不過,就在記者問到有關卡托表現的評價時,弗朗西斯突然來了一句看似沒頭沒腦的話:『他也投失了不少球呢!』身旁所有的記者和他一起,爆發一陣哄笑。大家仿佛心有靈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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