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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繞米盧世界杯後的走穴,曾經產生了不少爭論,而這一次作秀的機會輪到了國家隊現任主帥阿裡-漢。昨天中午,阿裡-漢和助手德容飛抵成都為某酒業助興,而這家企業是國家隊贊助商之一,因此阿裡-漢此行在某種程度上只是給足協打工,自己一個子兒都賺不到。
媒體市民一熱一冷
昨天中午,成都體記傾城出動,從雙流機場到成都市區的高速公路上,漢和德容完全被震懾了——在他們的黑色標致車前後,緊密『團結』著8輛瘋狂追擊的采訪車,記者們不眨眼地『監視』著他們,汗流浹背的司機則施展生平之技,像操作航天器對接一樣使兩臺車完全平行前進,好讓采訪車上的攝像機能瞄准漢的臉部。這樣的肆無忌憚,讓玻璃窗內的漢唯有肅然相對。這樣的表情也就成了阿裡-漢此行的主題色,在接下來的6個小時中,他幾乎沒有笑過。
但漢很快就感到自己並非絕對主角。金河酒店的院子裡人滿為患,當阿裡-漢的座車開進來時,忙昏了的保安居然伸出手掌示意不許進入,這讓車裡的人面面相覷。誤會當然很快被消除掉,但是漢的表情更加『嚴肅』了。大廳裡數不勝數的酒瓶子閃耀光芒,他的臉卻隱隱有點不愉快的氣色。在向導的指引下,漢和德容三步並作兩步奔進電梯,而此時眾多旁觀者壓根還沒認出這位國足主帥,反倒詫異眾多記者究竟尾隨何人。5分鍾之後,大廳裡一下變得熱鬧起來,古月、盧奇等多次在電影中扮演毛澤東和鄧小平的特型演員悉數駕到,沒有對漢反應過來的觀眾這回一下就圍了上來,這與漢出現時形成鮮明對比。
喝一口就差點醉了
為酒而來,午餐時自然有人給阿裡-漢斟了一杯白酒,這對荷蘭人是個挺大的考驗,因為他剛剛從飛機上下來不到半小時,卻已經在人來人往的地方被折騰得找不著北。漢用兩個手指夾住酒杯,象征性地抿了一口,然後他滿臉通紅像喝多了一樣轉過頭去,對魏新說『太辣了』。後者知趣地把面前的酒杯挪開,和陳東老老實實就吃了點正餐。世界杯前,該酒業和國足在上海也舉辦過發布會,米盧當時也只喝了一小杯。不論是對於他們的西方胃口還是從運動員要求來說,漢和米盧都沒有多少理由喜好中國白酒,而漢平實無華的行事風格更是直接了當。一位同行者說,他感覺是漢『內向』,其依據是漢的表情沒有米盧的『狡猾』。一個小小的細節可以說明他的『直白』——他甚至沒弄懂別人為什麼這時候請自己來,當外人告訴他這裡正在舉辦糖酒會時,漢指著酒店無處不在的標語說,『我以為這裡一直就是這樣呢。』
差點變成『籃球主帥』
糖酒會期間成都任何一個會場都加倍熱鬧,漢和球迷見面的地方也不例外。擁擠出乎想象,空氣變得過度溫暖。漢無動於衷的表情為他的疲倦作了最好的注腳,在他的視線之內,從早上開始就參加活動的陳東和魏新昏昏欲睡。一位球迷正抱怨沒有拍到一張『精神點』的照片,沒想到這時候最為喜劇的花絮出現了:在講話中一位領導不慎將漢稱為『中國籃球隊主教練』,這個口誤引發了一陣善意的笑聲。如果漢懂漢語,他一定會誤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但很明顯他對這些講話不太在意,甚至沒有要求翻譯同步工作,只是偶爾偏過頭去問問。
應主辦方的邀請,阿裡-漢不得不簡短說幾句。這位謙謙君子雖很不習慣中午的白酒,也無力幽默調侃,但還是禮貌地宣稱希望該酒業和國足『共同進步』。不過,最終他還是讓球迷高興了一下,在隨後的合照和簽名活動中,人群中突然有人開心地笑起來——原來忙著簽名的漢實在憋不住,情不自禁打了一個大哈欠。對於他來說,這一天或許真的太長了——在重新回機場上車之前,漢專注地看著酒店的大鍾——帶著難以置信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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