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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你對自己的足球生涯是如何評價的?
高峰:比較成功,如果參加了世界杯就完美了。
記者:對你幫助最大或者說你從內心最感激的人是誰?
高峰:把我從沈陽帶到北京的洪元碩、國少隊帶我的教練朱廣滬、在北京隊時的唐鵬舉、在國安隊時的教練金志揚、在國家隊時的戚務生和把我引進到天津的泰達俱樂部老總張義鋒,他們都是我感激的人。
記者:你現在還認為95、96年的國安隊是黃金組合嗎?
高峰:我始終這麼認為。當時大家在一起踢球就是默契,曹限東、魏克興或者鄧樂軍在中場一拿球,我和高洪波、謝峰等幾個人就知道他們該怎麼傳了,只要跑到位就能拿到球。那時踢球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舒服!但遺憾的是我們那撥人只拿過足協杯冠軍,如果再在一起踢一兩年的話,我們肯定是甲A冠軍了,就沒大連萬達什麼事兒啦。
記者:那你為什麼在1997年選擇轉會呢?
高峰:主要是我個人的原因。我曾與好友姜峰約定要在一起踢兩年球,1996年底他與前衛寰島簽約的當天晚上就邀請我過去,並自作主張和老總草簽了協議。第二天寰島俱樂部就派人到北京找我,結果很快就談妥了。當時我也不是鐵心要走,但又想換個環境發展發展,真是挺矛盾的。
記者:北京、重慶、沈陽和天津是你效力過的地方,你對那幾段歲月各有什麼感覺?
高峰:在北京踢球最順暢,在重慶踢球最快樂,在沈陽踢球最郁悶,在天津踢球沒什麼感覺。
記者:生活突然一下平靜下來,你能馬上適應嗎?
高峰:不踢球了開始也不習慣,畢竟運動慣了,所以偶爾也去活動活動。現在我最喜歡的項目是高爾夫球,我斷斷續續已經練了幾個月,現在18洞我已經能夠打進100杆以內。
記者:作為一名過來人,你想給年輕球員什麼忠告嗎?
高峰:在這方面我確實挺想說說的,我勸他們的第一點就是一定要練好基本功,在技術上形成自己的特點,今後的足球發展技術永遠是主導的。另外一點要謙虛,不要因為稍有點名氣就忘乎所以了。現在的年輕球員太順了,出名的機會很多,尤其是在北京,踢幾場好球就能出名,但越是在這種情況下就越容易迷失自我,最後發現得到的原來是虛名。這也算是我用經驗教訓換來的忠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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