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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米盧用快樂足球調整了中國球員和中國球迷對足球的認識的話,那阿裡·漢則用一天三練讓中國球員和中國球迷調整了他們對訓練的看法;如果說米盧能夠讓中國足球進入世界杯是依靠他對比賽敏銳的觀察,那阿裡·漢則用一天無數次的射門讓中國足球的『精英』們明白足球不應該只是『聰明』人的游戲。足球是快樂的,但足球的快樂來源於比賽的勝利,阿裡·漢堅信這一點。所以一天三練隊員趴下之後還滿是對他的贊譽,這是一個奇怪地現象——尤其是對於中國足球的貴族們來說。雖然阿裡·漢僅僅帶了球隊五天,但這五天已經將他的所有關於對足球的理解和認識放在了昆明明媚的陽光下,而米盧就是訓練100天也沒有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這就是關於阿裡·漢與米盧不同,但真正的不同,你只有從下面的細節中纔能發現。
關鍵詞:戰術
米盧不是個戰術大師,因為在他的訓練隨意性太大。米盧的訓練更多的還是讓隊員進行自由的組合,完成一些簡單地配合,比如二、三人之間的配合,或者是簡單地邊路傳中,有時候他可以根本不管球員的訓練而拉著隊員進行網式足球,他可以告訴隊員,『問題的關鍵不是你練什麼,而是你在場上怎麼用。』這直接導致了米盧是應付『考試』的高手,而不是一個『傳道授業解惑』的聖人。他在比賽中對隊員的位置要求不是很嚴格,更多的是依靠隊員在比賽中自己對當時情況的判斷,一旦隊員的綜合能力比較強他取得成功的希望就越大。相比之下,阿裡·漢的戰術似乎比較刻板,刻板到向每一名球員講解每一個技術細節的地步。這樣的戰術要求曾經打造出德國戰車這樣精確的『足球機器』。同樣是邊路進攻,他一般要求是需要中場隊員要練習兩種不同的方式的分球,一個左邊、一個右邊,『在比賽中到底分哪邊由你們自己決定,但必須要選擇一種對比賽最有利的方式,而對這種方式的尋找就來源於訓練中的積累』。這樣的思想折射出阿裡·漢對訓練的倚重。此外,他還在訓練中安排了隊員一過一的對抗,這樣的情況在米盧的訓練中沒有出現過,這反映出阿裡·漢的最大特點:對進攻的強調。長此以往,國足脫胎換骨成為一支進攻型球隊只是時間問題,這將和過去的『防守反擊』、『攻守平衡』有著本質的區別。
關鍵詞:體能
米盧不練體能曾經遭受到巨大的批評,而米盧自己對此的解釋是,『體能應該是隊員自己在俱樂部隊中練好,而不是到國家隊纔了練習體能。』阿裡·漢則對體能看得比什麼都重要,對於殘酷地體能訓練,在他與中國足協官員交換意見時,他就曾經表示,『現在講技術,我們與其他球隊沒有任何優勢,我們只有在體能上下功夫,讓對手在與我們的對抗中處於下風,用對抗來彌補技術意識上的不足。』更重要的是,他似乎像專門針對米盧說法一樣,拋出了這樣的對體能的認識,『我練習體能是為了隊員在聯賽中保持好的體能,能夠保證全年的比賽。』用體能說話,這正是阿裡·漢的同胞希丁克在韓國成功的關鍵,而現在他正是這樣的方式進行自己在中國的創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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