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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間被拉回到2002年8月16日,帶著3:0大勝四川大河、0:0逼平陝西國力不敗戰績的泰達隊,在由北京機場返回天津的路上,爆發了『高峰、內爾松風波』。
當時的過程再簡單不過:高峰在抵達北京機場後得知家中有急事需要處理,因此未隨隊返回天津,只在球隊返津途中給助理教練施連志打了個電話請假。但內爾松感覺高峰在缺席訓練已經成為事實的情況下再請假,實在將自己不放在眼裡。於是在回到民園體育場後便向俱樂部負責人表示,要將高峰下放到預備隊,並在沒有得到俱樂部首肯的情況下於當天下午向全隊宣布了決定,由此引發了一場軒然大波。
高峰:我肯定會歸隊
高峰的電話也許是中國球員中最難打通的,因為他的手機絕大多數時候都被調至秘書臺的留言狀態,因此就連幾名關系密切的隊友也很難找到他。於是直到中秋佳節下午,記者總算找到了他。
聽上去高峰周圍人聲嘈雜,於是高峰一開口就道歉,『不好意思,我這兒太亂了,正好趕上有點事情。怎麼,你有什麼事嗎?盡管說。』在祝願中秋佳節快樂之後,記者開門見山地問道:『現在你已經離開天津一個多月了,而在這期間始終沒有你的消息,大家最關心的就是你什麼時候能夠回到隊裡。』高峰的回答很簡單,但同時也很堅決,『你放心,也請你轉告天津的廣大球迷,我一定會回去,而且估計時間也不會太久了。』
『不知道你是否知道,你在北京忙於自己家事的時候,每當主場比賽仍會有很多球迷齊聲高喊「換高峰」,不管發生什麼事,球迷們依然十分關心和喜愛你。』很顯然高峰並不清楚他不在天津時所發生的故事,顯得有些吃驚,『是嗎?我知道前一階段泰達隊的成績與球迷們心目中的預期值差距很大,而我也有兩次被紅牌罰下影響到球隊,球迷還是這麼關心我,實在很感激他們。所以我必須得再重申一次,我一定會歸隊。』
當我們追問他歸隊的具體時間時,高峰解釋說:『具體時間我也說不好,因為家裡的事情還沒有完全處理好,但我相信也不會太久了。』而至於高峰的急事到底是什麼,高峰很是為難地說:『現在真的不方便說,這畢竟是我和家人的隱私,我也希望大家能諒解。不過我一直沒有以此要挾隊裡或是俱樂部如何如何,而且我也絕對沒有欺騙大家。』
顯然高峰現在已經無暇顧及內爾松了。『我現在還沒有時間,我想雙方肯定應該坐下來好好談談。』高峰並不否認雙方存在分歧和矛盾,但他希望這些問題都建立在業務范疇,而不要擴展到其他層面。『我知道當初我們都有些急,都有做得不好的地方,我也願意冷靜地化解,但我到現在還必須堅持一點———我當初請假是確實有事,不是想針對誰!』
內爾松:他可以不去預備隊
將『高峰事件』的影響面擴大到全國范圍的直接導演者是內爾松,現在時過月餘,內爾松再次談起此事時,態度已經轉變了不少,『如果一切都能談開,我不是一定要整高峰,我會允許他回一隊。』
高峰在內爾松眼裡已經消失了一個多月,而以往內爾松並未因為心中的『刺兒頭』不在隊中而感到輕松多少,由於戰績不佳,老內一度將自己推到了下課的風口浪尖。也是在中秋,記者問起他對高峰現在的看法,內爾松並無隱諱地說:『高峰可以回到一隊,但我也要求在這件事上能有一個最終的、准確的說法。』
『你指的說法是什麼呢?』『這個概念不是我說了就能定的,不僅我一個人需要這個說法,很多人都需要,否則對於其他努力過的人來說不公平。』也許,這是內爾松盡量婉轉地表達著自己心裡尚存的一絲不滿。
內爾松告訴記者,現在他對於高峰的事情實際上無所謂。但記者總感覺到他是在故作冷漠,否則他也不會緊接著說出,『但我認為高峰應該也必須認識到自己的問題。』
面對外界關於他故意整高峰、甚至報復高峰的的說法,老內極為不滿,『我從來沒有將個人感情因素夾雜到工作中。高峰在一些技戰術思想以及戰術部署上與我有不同意見,而他也向外界表達過自己的不滿,這些都是可以在內部解決的,因此我並不贊同他向外界公開指責我的做法,我相信任何一名主教練也不會贊同這種做法。』
老內始終認為自己對高峰很看重也很尊重。『在那次事情之前,我與高峰談過三四次,我很欣賞他的能力。直到現在我依然認為高峰是名很出色的隊員,他具有很高的水平,因此我更希望他能珍惜自己。』
最後內爾松還不忘向記者強調:『我也當過運動員,我也深知一名球員能夠成長起來有多麼的不容易,所以我絕對不會成心去害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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