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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黑哨八人名單暫時不能公開
《北京青年報》:新華社記者楊明:『黑哨八人名單』暫時不能公開
手握綠城『情況匯報』的新華社記者楊明稱:『黑哨八人名單』暫時不能公開,這樣做是為了全面打擊足壇腐敗。
本報記者楊濤報道 新華社記者楊明日前接到『黑哨8人名單』和『情況匯報』再次把『打黑』變成了焦點。昨天楊明在接受本報記者采訪時表示,目前還不能公開『名單』,除了新聞紀律和保密原則,更重要的是希望通過『黑哨』事件解決足壇腐敗的大問題。
我記得我在網站上回答這個問題時是非常策略的,絕不是這樣的簡單化。現在,我的意思被曲解,肯定有不少人把矛頭指向我和新華社。這就是這場反黑斗爭的復雜性和曲折性。大家都非常急迫知道誰是名單上的黑哨,但是,即便曝光又能解決什麼問題?
我知道的東西算證據嗎?能因此就判裁判的罪嗎?哪裡有那樣的簡單!我知道,掃黑在目前的階段正是如火如荼之勢,有這樣的大好局面來之不易,所以,現在還不是討論冷靜和理智的時機,主要是揭黑幕,輿論的導向要朝這個方向去把握,一講冷靜就會使人感到要草草收場,可能是來自高層的精神。我怎麼辦?我只能按照社裡的指示,一步步地按照步驟走,不能太急躁。
黑哨裁判在國內到底佔了多大的比重?這對我也是謎。如果從綠城、吉利兩家提供的場次看,場下交易佔了百分之七十左右。我相信,吉利絕不僅僅做了四場,綠城可能也沒全部交代。從統計學的理論來說,一個現象在佔據了百分之三十以上的比例後,就不再是極少數或個別事情了,如果在百分之五十以上,就已是一種普遍的現象了。由此看來,閻掌門的個別人『做錯了事』一說顯然說不過去。
我記得,1998年,一位廣東某甲A俱樂部專管財務的副總說過一句話:『1997年的時候我們俱樂部的老總們碰面後,是問你給了裁判多少錢,但現在我們見了面還是問你給了裁判多少錢?』
還有消息說,有個記者前年在華東的一支甲B俱樂部和一支乙級俱樂部裡聽說過兩位中國足協重點培養的『紅哨』收取黑錢的故事。那個甲B俱樂部的老總說,他曾經給那位在中國足壇名氣很大的裁判用信封送去了35000元錢,那位裁判在下榻的賓館裡數都沒數,接過信封後就很自然地塞在了枕頭下面;而那支乙級隊的一位教練說,當時在衝甲的關鍵賽中,那位裁判兩頭收錢,結果他們隊沒能衝上甲級,老板一氣之下,叫人把那位裁判堵在賓館的房間裡打了一頓。
前不久,有一位俱樂部的老總還通過媒體給閻世鐸一封關於治理黑哨的公開信。在這封信裡,這位老總算了一筆賬,一個俱樂部每場聯賽平均要給裁判4萬元的『紅包』,一年下來就要在裁判身上投入上百萬,相當於養一個主力隊的費用,這個老總算這筆賬是按每場比賽的平均費來算的,因為在主場『紅包』高達6萬以上,從每年上百萬我們也可以推算出黑哨在裁判中所佔的比例,不敢說百分之百,也在百分之八十以上。
《北京青年報》的王俊寫了首打油詩,差點把我樂死:
中國足壇確實有黑哨,黑哨不用再打引號。
新華社記者暗查黑哨,據說中國足壇有八個黑哨。
黑哨在黑暗中已不敢竊笑,在新的一年無法逍遙,
他們摸摸自己的心跳,血壓急劇躥高。
白岩松為邀閻世鐸夾擊黑哨,
《時空連線》像一條時光隧道,直達黑哨的老巢。
閻掌門在2002年早上八、九點的太陽中強調:
證據已拿到,司法要開刀,查就查它個底兒吊。
黑哨,在2001年被甲B喂個飽;
黑哨,在2002年剛一開始,就無處可逃。
原來你什麼都得到。
一個黑哨在歌廳唱道:我知道這樣不好/也知道你的錢只能那麼少/
我只有不停的要/要到你多掏/贏球的願望給錢就好/
不吐血就昇甲A只是無理取鬧/看中你的錢包/讓我當一輩子黑哨/
原來我什麼都得到/我不要你的問好/你的客套/只要你每回主場送個紅包/
就算受賄也好/貪心也好/哪個黑哨對錢不眼紅/不狂撈?
另一個黑哨接著唱道:今天晚上的小費不掏/不知道是誰又給付了/
赤裸裸的桑拿/按摩多美妙/我以為小費一定不少/我以為做得沒那麼好/
誰知道當黑哨/真是一個寶/安排周到。
一個給黑哨做局的馬仔緊接著唱道:
想仿你的哨/想念你的需要/相念你黑色容貌/和你黑白的顛倒/
我想念你的好/和手指啪啪數錢暗笑/輸的球吹回來的自豪。
但是,正義的人們在新年的鍾聲裡這樣唱道:讓我們敲黑哨的喪鍾/
多少討伐在心中/讓大家看不到假球/叫公平永遠在/讓足球乾淨地轉動啊/
綠茵少了黑假騙/讓黑哨躲不過今年/叫假球不再演/讓球迷不再哀愁啊/
足協不會再蒙羞/讓黑哨懂得去自首/把黑錢都上交/讓國足進軍去韓日啊/
快樂足球留四方/讓世界找不到黑哨/綠茵像花兒開/讓我們敲嚴打的鍾啊/
多少黑哨在顫抖/讓大家看清楚黑哨/叫假球不存在。
朗朗綠茵場,絕不能讓『紅包與小姐齊飛,黑哨與假球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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