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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1賽車沒有打火裝置,車手無法啟動。賽前在維修站由工作人員發動引擎後,一直到終點,死火就表示退出比賽。即使在起點等待發車,引擎也必須保持每分鍾8000轉的轉速。這項黃金運動的危險可見一斑。我們平日只見車手駕香車擁美人的逸興遄飛,卻很難體會那赤足走在刀鋒上的命懸一線。
危險的爆發就是撞車。連續兩年,F1都在墨爾本以撞車拉開大幕,而且都與威廉姆斯的小舒馬赫有關:去年3月4日是英美的維倫紐夫撞了小舒,飛濺的碎片打死一名工作人員;昨天則是小舒把F1賽車開成了F16戰機,騎著法拉利的巴裡切羅直衝雲霄,10輛昂貴的賽車跟著遭了殃。這正是:小舒開車去撞人,撞得少了他不乾。他說,俺們家裡都是舒馬赫……
說小舒撞法拉利二號車手巴裡切羅是為了幫哥哥——法拉利頭牌的大舒,證據不足。小舒自從1997年加入F1,就以六親不認著稱,大舒也曾經被他一頭撞出賽道(撞車是車手的必修課,大舒撞過塞納,哈基寧又撞過大舒)。在千分之一秒就能決生死的極速世界,不撞車纔不正常。
許多人可能會厭煩我們又說起塞納,但從某種意義上說,F1全靠塞納的毀滅纔獲得了新生,這就難怪每遇撞車,塞納的幽靈就會浮現。所幸的是,近年來因車毀導致人亡的悲劇幾乎絕跡,賽車的安全性越來越神奇。其實,要不是碎片擊穿頭盔刺進塞納的大腦,四分五裂的賽車還撞不死這位賽車之王。看著昨天阿爾伯特賽道上馬蜂窩一樣的車群,我們對F1的擔心反而降低了。
賽車是黃金打造的,但再多的黃金也買不來人命。1994年塞納在伊莫拉賽道之死,喚醒了世人以及車隊老板對車手生命的注意,把他們的血肉之軀與賽車的鋼筋鐵骨看成不一樣的東西。如今車手能夠履險如夷,不能不感謝塞納的在天之靈。
盡管如此,舒馬赫們與塞納的區別,仍然只是『99%的危險』與『100%的危險』的區別,當他們擠進座艙,圍著封閉的噩夢飛馳時,命運只有一半在他們握方向盤的手裡,另一半則在死神手裡。
對生命的關注是最崇高的感情,這就是為什麼當小舒衝天而起時,大舒的墨爾本三連冠也黯然失色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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