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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列鐵路協會的專列在原野上飛奔,上面作著遲尚賓、金志揚、徐根寶、陳亦明、霍頓、施拉普那、高暉、沈祥福、車飯根、塔瓦雷斯老幾位。
開著開著車停住了,大家不知怎麼回事,叫來火車司機詢問,司機說車前邊有一段200米長的正常路軌不翼而飛,被換成窄軌了。
問怎麼辦。大家七嘴八舌的討論起來。
遲上賓:『那我們下車走著過去吧,雖然道兒不近,但走走總比呆這兒強。』
陳亦明:『沒那麼簡單,肯定有人搞破壞!中國鐵路大環境太差,假軌黑道太多了。高暉!道路保養不是你管的麼?為什麼這段路鋪窄軌?!』
高暉:『我問心無愧。庫房裡的鐵軌很多都有傷損,我一直堅持的原則是誰的狀態好誰上,這些窄軌老放著不用那不也糟踐了。』
霍頓叫過火車司機,說:『窄軌也是很先進的技術,很多國家都采用,你開開試試,開不動肯定是你車有問題。』司機為難的咧咧嘴,想說什麼但沒出聲。
徐根寶在旁邊大吼一聲:『嘟嘟囔囔什麼?!叫你開車你就去開!不聽話我可換別人開!』
施拉普那語重心長的說:『是不是不知道怎麼開呀?如果不知道怎麼開你就往前開唄。』
金志揚拍拍司機的肩膀:『同志,打起精神來。是黨員麼(司機點點頭)?那就更不要泄氣了,給普通群眾做個表率嘛,要有拼搏精神,拿出鐵老大永遠爭第一的氣勢來。我相信你能行!黨相信你能行!!』
車飯根一臉嚴肅的聽了半天,最後說:『我剛纔上下看了看這火車的零件,都很不錯,關鍵是怎麼組合,我打算把火車頭拆了,重新組裝成汽車,或者找找有什麼可以做翅膀的材料,組裝一架飛......』話沒說完,老車就被眾人按在地板上一頓臭揍。
金志揚率領眾人制服了外國人車飯根,又狠狠白了一眼塔瓦雷斯。溫和的問沈祥福:『祥福,你也發表發表你的看法,別老不吭聲呀。』
老實的沈祥福說:『我服從組織安排。不過剛纔我在後山看到幾塊鐵礦石,還有一大生鐵疙瘩也不知是誰扔的,敲了敲都是好坯子。不如在這砌個爐子,我們大煉鋼鐵,不信鑄不出兩條新軌。』
塔瓦雷斯聽別人都發表完了意見,撇撇嘴說:『瞧你們那傻樣,就這水平還好意思出主意那!跟我差得真不是一點半點。司機,過來!聽我跟你講。不就200米的軌麼?你下車往後頭走,把來道兒上拆一段軌,裝到車前面不就行了嘛。怎那麼笨那!』
眾人聽了這氣呀,可又沒詞,心說:『這丫夠油的,果然是出來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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