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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喝高了,起猛了,人生兩大不幸。
喝高了,起猛了,還得寫篇稿,又是一大不幸。
11月14日,我一個生日過了三回,分別在餐館、酒吧、歌廳來了三連莊,喝到已經不會說人話了。
趁著喝高的勁兒,我在三裡屯留下一句名言:『有多少愛可以亂來?有多少人值得做愛?』然後飄然而去,卻突然想起,還得給《南方體育》寫稿,頓覺痛苦萬分。
2001年的中國足壇,流行著一句名言:『見過出線的,沒見過這麼出線的』。既然線都出了,乾嘛書就不能出?所以,李響可以出書,董路也可以出書,馬德興、李承鵬、姬宇陽、賈岩峰也可以出書,甚至,被李響同志鞭撻過的棋哥亦可出書。
借國足出線的東風,誰不出書就對不起自己。劉曉新怎麼就不可以出書?張曉舟乾嘛就不能出書?甚至,久違的任田也可以出書,她的書名我都想好了,就叫《零距離之前的距離》。
張斌乾嘛不出書?劉建宏為何不出書?黃健翔憑什麼不出書?這年頭誰不出書誰是孫子。
可我只看見李響在出書,因為李響的書在我供職的《北京青年報》連載。我也看到李承鵬與董路聯手討伐李響,李承鵬的主題是《理想與悲哀》,董路的中心是《理想與破滅》。
一個李響就把男人嚇成這個樣子,不至於吧?同時我勸各位,對姓李的女士盡量不要惹,從李清照到李谷一再到李響,還有一位高歌《青藏高原》的李娜。
李響已揚起理想的風帆,一個李承鵬再加一個董路是攔不住的。理想在高飛,我低著頭,在慢慢地走,在時間的進程裡,我的生命向一個希望追求。我把洛爾珈的詩給改了。(王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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