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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記者推開康復中心曲樂恆的病房時,只有他媽媽一人在那裡看電視。和曲母閑聊了幾句後,她拿出幾張打印紙,然後問記者:『你看到這些了嗎?』記者一看,正是遼足俱樂部有關曲樂恆一事做出的決定,文章是從網上打下來的。『這是中央臺剛纔給我帶過來的。』『我也正是為了這件事來的。您現在有什麼想法?』記者小心翼翼地問曲母。『我還能有什麼想法,我們算是沒活路了。』曲母的眼睛立刻濕潤了。
『我和他爸都是普通工人,俱樂部這樣的做法擺明了是耍我們。他們在聲明中很多東西是相互矛盾的,比如說是否違紀的問題。還有,他們雖然說給錢,但是他們又說現在資金周轉不開,讓我們先墊付。我們已經墊付很多了,到現在俱樂部還拖欠曲樂恆4個月工資和獎金沒給,更不要說醫藥費了。』記者問曲母下一步有什麼打算,曲母說:『我們准備進行法律諮詢,可是,我們連醫藥費還欠著呢,哪有錢請好律師啊。』
談話間,曲樂恆回來了,他剛剛做了2個小時的身體訓練。『俱樂部這是想甩包袱。』曲樂恆終於說話了,『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拖延,他們該得到的利益都得到了,所以他們纔有這樣的決定。關於工傷以及是否違紀的問題前後矛盾就說明了他們的態度。』曲樂恆的語氣出奇的冷靜,『我准備先去找中國足協,然後向律師諮詢。這件事情不能就這樣完了。』
記者問曲樂恆:『張玉寧現在也在北京,他說過要來看你嗎?』『我們已經很久沒聯系了。』 (黃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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