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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輸球後,大家都特別脆弱、特別敏感,包括我在內也會情不自禁地埋怨隊友。但是我想我們還是有實力的,我們還在積分榜首位,這個時候一定要團結,我們不要再相互埋怨了。輸球是大家的,都有不可推諉的責任。關鍵是我們要解決好暴露的問題,即便無法立即解決問題,至少也要想辦法用我們的特長盡可能地掩蓋我們的弱點。』回到賓館後,申思很認真地向記者說道。這位申花隊隊長顯然已經意識到球隊出現了一些不和諧的聲音,並及時地加以阻止。
就在平安隊隊員興高采烈歡呼勝利時,皮特和他的翻譯郭老師大步地走向了新聞發布會現場,在等待朱廣滬的幾分鍾時間裡,皮特陰沈著臉,在發布會大廳的窗戶邊有些煩躁地走來走去,他顯然對隊員的拼勁不太滿意。『對方表現出了強烈的求勝欲,值得祝賀!』皮特只是很藝術地批評了一下自己的隊員,在准備會上他要求隊員不要回傳和橫傳,多打高球,但是由於個人對抗處於下風,他的這一戰術沒有得到隊員的貫徹,這就是他最為惱火的地方。
與此同時,隊員們正在休息室裡聆聽老板郁知非的訓話。開完發布會,皮特走到大巴旁,過了一會兒,纔看見前鋒蘭柯維奇第一個走出來,向記者嘀咕了一句:『bigproblem?』這是記者第一次看到蘭柯維奇這麼沮喪,他說這場球一輸,對球隊影響太大了。接著隊員們陸續出來,大家都不說話,只有申思和吳金貴走在最後比劃說著什麼。申花俱樂部總經理郁知非和常務副總經理瞿郁明跟隨隊伍一起出來,表情可想而知。『我們的問題出在了作風上!以後還要好好抓!』郁知非話不多,他和皮特看著隊員們全部上了車,然後也鑽進了大巴。
曲聖卿左腿韌帶有些拉傷,受傷處纏著刺眼的白色繃帶一聲不響地一個人坐著。毛毅軍很沮喪地用手扶著前面的座位靠背。『那個球你看見了嗎?絕對是越位了!鄭智在接那個球時,我們造了越位,他已經越位了,我們舉了手裁判竟然不管。我看不對勁,趕快回來補位,但是鄭智已經將球傳給了李瑋峰,李瑋峰射門,我用身體把球擋了出去,但球彈到了他身體上,撞了進去!』老毛眼淚都快出來了,盡管這場球大家都有責任,但是畢竟這次球又是從他這裡出問題的,『毛豆子』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壓力,他動情地說道:『我真的拼了,但是人家這場球的確拼得比我們凶,我力不從心啊!』
『你要用冰塊敷一下,不要讓瘀血化開來。』整個車廂申思的話最多,他心疼地看著坐在前排的虞偉亮被撞得腫起來的左腿催促道。在這個時候,申思顯然想讓氣氛好一些,招呼完虞偉亮,他又轉身向卞軍比劃道:『你看人家AC米蘭隊員怎樣防戴維斯時,雙手舉著站在戴維斯的後面,然後做出用腳去踢戴維斯支橕腿的腳後跟的樣子,戴維斯馬上就怕了,但是人家這樣也不犯規。』雖然申花隊隊員老是被對方暗算,但是申花隊這場比賽的黃牌竟然比對手還多,為了不造成減員,比賽時皮特科維奇不得不換下領了一張黃牌的忻峰和吳承瑛。申思認為:『什麼時候出腿,什麼時候做動作,其實體現的是球員的一種意識。申花隊要真正解決作風問題,不能簡單地把粗野踢法理解為作風硬朗。』不過他也承認,包括他在內的球隊很多隊員的確在對抗上還必須加強。『大連隊
是晚上踢吧?!……已經贏了是吧?』突然有人說起了大連,申思得知大連追上來的消息後,遲疑了一下悠悠地說了一句:『我們淨勝球比他們多吧!』
經歷了連敗,申花隊一些隊員開始有點沈不住氣。『我們再拼也沒用!中場都沒了,進球是遲早的事,而且我們這場球根本就不應該打地面配合。』一位後衛隊員埋怨道。『他們被李毅過來過去,我看是後衛的能力問題。』一位中前場球員不服氣地說道。不過,好在這樣不和諧的聲音馬上被兩位老隊員打斷了。『現在要注意團結,不能自己先垮掉!』毛毅軍及時地打斷了隊友的爭論。『發發牢騷可以,但是不要影響大家的團結,我們是一個整體,這個時候大家更要同舟共濟,要相信我們的實力。』中場大將申思和後衛毛毅軍這個時候顯示出了強烈的集體責任感,一場誤會就此打住。(嚴益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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